可是——
现在她忍不住想,这种说法,可以解释所有不对劲的地方!
附身的当然不是什么国王的前情‘妇’,而是某个来自民间、有胆有识的聪慧‘女’子的灵魂。
深吸一口气,她又摇摇头。
这太匪夷所思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解释。王储妃突遇陌生环境,又是成长期间,‘性’格大变也是正常的。至于民间疾苦,也可能是近日在朗布依埃见识的。那儿毕竟是乡间,碰巧同一些农民打‘交’道是有可能的。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听着车轮有规律的转动,她慢慢平静下来。
不对。
她警觉地微眯眼睛,侧耳倾听。
车轮的声音与来时有些不同,更沉闷一些——像是载了更重的东西。
“停车!”
不等停稳,她提起裙子,一个箭步跳下马车,提起挂在马车柱上的提灯,往车顶上看。
空无一物,更没有什么可疑身影。
大概是太过敏感了吧。她松口气,又回到马车里坐好,继续行程。
她万万没想到,马车厢底部,正挂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