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辰砂,道:“别乱动。”
辰砂的痛感逐渐减轻,诃黎勒才道:“好些了么?”
辰砂勉力点了点头,断续道:“为……为什么说,说……”
诃黎勒充满挑逗的呼吸与话语在他耳畔不断撩拨,他缓缓道:“因为你和以前一样紧。”
将军yù_wàng涨得难受,他作了最后的努力,竭力维持着这濒临崩溃的静止,以令辰砂稍微好受一点,他在辰砂的体内饱满且难以忍耐,辰砂几乎能清楚感觉到那滚烫的粗根在甫道中阵阵搏动。他的瞳孔倏然收缩,道:“我、我没有……”
辰砂艰难地咽了下唾沫,被诃黎勒顶得几近失去了意识。
诃黎勒又道:“我知道你没有,也知道你不那么痛了。”
“闭上双眼,我要开始操你了。”
“啊!”
辰砂发出屈辱的大叫,诃黎勒开始了他缓慢的动作,痛感过去,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侵袭了他的全身,一路顶进那硬物搅得他体内一阵翻腾。
诃黎勒从背后有力地环抱着辰砂,频率开始加快,辰砂几乎要崩溃了,他的声音喊得嘶哑,却激起了诃黎勒更火热的yù_wàng,一轮狂风骤雨般的顶撞过后,将军享受地闭上双眼,沉声道:“我射了。”
辰砂小声地哀求道:“可以拔,拔出来了么……哎……哎!”
诃黎勒在他的耳旁吻了吻,闭着眼道:“不行。”
他泄过一次的肉根竟是依旧昂挺,不显丝毫疲软,只是停了不到数分钟,又开始缓慢地抽离,顶进。
辰砂被插得两眼失神,视线没有焦点地落向大雪飘扬的远方,他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窗外是茫茫的大雪,大雪中出现了一个人,是玄及!
玄及依旧穿着那紧身的暗杀者装束,修长的手臂以钢爪攀在屋檐上,透过玻璃窗注视着房内坦露躯体,紧紧抱在一处的辰砂与诃黎勒。
玄及就像是雪地里的一只黑色猎豹,紧张得全身微微颤抖,修长的身体充满了爆发力。
辰砂茫然地与玄及对视,那玻璃窗中映出的景象,正是玄及眼里的一幕活色生香的画面。
画面中,诃黎勒从背后搂着辰砂,又以有力的大腿架起辰砂的脚,辰砂身后连接处受到反复捣弄,就连茂密的从毛俱被看得一清二楚。
玄及的眼神在辰砂的身上不断游移,辰砂语无伦次地连声大喊,几乎要崩溃了。行事之时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旁人的视线之中,玄及的目光与诃黎勒的冲撞,犹如yù_wàng的前后夹击,辰砂腿间因疼痛而颓软的硬根竟已不知何时挺立,前端渗出少男的汁液。
辰砂只觉那是梦,然而一bō_bō侵袭而来的酸麻感提醒了他,这不是幻觉!
玄及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啊——!”
欲念冲垮了他的理智,他想认真思考关于玄及的事情,然而在这情况下却是绝不可能的。
辰砂的意识逐渐模糊,呆呆看着玄及,他的视线漫无目的,只觉这种感受舒服难言,让人发疯。
玄及咽了几次口水,极其迷恋地看着他被诃黎勒不住猛顶的一幕。
玄及伸出手,像是想摸一摸辰砂的身体,手指触到了冰冷的玻璃窗,瞬间意识到不妥,一个翻身,消失在窗外。
“你在想谁?”
诃黎勒依旧闭着双眼,嗅着辰砂脖颈的气味,并惩罚性地猛顶几记,他打算换个姿势,遂放下长脚,侧身把辰砂强制压着。
“啊!啊!别,太难受……啊!”辰砂把脸闷在枕上,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在想谁!”诃黎勒喝道。
辰砂艰难地仰头,大口喘息。
诃黎勒忽地意识到了什么,抽离了辰砂的身体,一手揽着他的腰,让他转过身,伸手去摸床单,失笑道:“这样也能射?”
辰砂发出一阵不成调子的呜呜声,诃黎勒静了下来,旋即抬手揉了揉辰砂的碎发,道:“很好,我很高兴。”
辰砂终于得到了片刻歇息的机会,他抬眼望向玻璃窗,玄及消失了,手指印却还留在窗外。
尚未细想,诃黎勒已拉过被子,垫在辰砂身下,满意地说道:“来,继续。”
“不不……让我休息一下……”辰砂绝望地喊道。
诃黎勒正处于精力极其旺盛的时候,他足足做了一整夜,在辰砂身上泄了许多次,直到凌晨时,他才不情愿地离开了辰砂的身体。
辰砂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无力地转过身,任由诃黎勒抱着,他闭上双眼,筋疲力尽,原先俯身压着的,胯间的床单湿了粘稠的一大滩。
诃黎勒的声音沉厚,他抱着辰砂,沿着他清秀的脸一路亲吻,朝下直到肩膀,脖颈,胸口,小腹。
他吻了吻辰砂腿间疲软的那物,道:“我们再来一次……”
辰砂有气无力道:“我不行……我要死了……”
诃黎勒一夜泄出的白液注满了辰砂的甫道,将军再次试着插入,白液便从穴内被挤得满溢而出,散发着淡淡的,催情的气味。
诃黎勒见状,只得放过辰砂了。
诃黎勒的手指为他掏出身体里残余的欢好的痕迹,辰砂伏在将军的肩上昏昏欲睡,听着热水流淌的声音,嗅着温暖的蒸汽,被抱进浴缸,又抱出浴缸,干毛巾摩擦的感觉令他十分惬意。
诃黎勒将军放他侧躺在床上,拉起他的脚,放在自己的腰间,彼此互相抱在一处,终于难得地让他说话了。
“昨天晚上,你想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