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禄拱手一揖,语气极为恭敬,“太师,久等了!”
“我也刚来,坐吧。”宁谈宣微笑,温声道。
宗禄落座,提起茶壶给宁谈宣斟茶,随口道:“不知太师找我,有何急事?”
“哦,也没什么,就是问一问你,孟长歌一事,与你有无关系?”宁谈宣语气淡淡,唇角勾起的笑容,始终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闻言,宗禄一惊,茶水不小心洒到了桌上,“太师何出此言?我怎会下这种黑手?”1d7hz。
宁谈宣道:“确定么?”
宗禄眼中现出一抹迟疑,就是这细微的变化,令心思缜密的宁谈宣猛然一掌拍在桌上,他阴寒着双目,“宗禄,你敢匡我?原来你对我的回报就是这样阳奉阴违?”
“太师!”
宗禄双膝一屈跪地,他拱手急道:“宗禄知错,当年若非太师金殿求情,先皇早已将我斩首示众,我的性命是太师所救,万不敢欺瞒太师!”
宁谈宣一声冷笑,并不言语。
“昨日孟长歌的膳食中,我只命人放了些许泻药,原是想整他一番而已,不知为何他竟说是肠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