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予屁股在沙发上面撅了半天,总是没坐……
周储递了个同情的眼神给他。
之后,两家人开始商量事情要怎么解决,大家心里都有谱,说了会儿就定下了,周淳给他爸妈打了个电话,说,去让人买了礼品,一会儿一块登门去赔罪。
俩惹了祸的小孩儿一点没有惹祸后该有的忐忑,歉疚,神态一个赛一个的坦然,没心没肺。周淳这些年跟周储比较疏远,以前上寄宿学校一个月才回家两天,而周储就是小孩子,白天整日的在外面瞎跑,兄弟俩除了吃饭时碰个面,就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交流更是没有。他忙,也顾不上周储,很少问起周储的情况,直到了今天,他才知道周储被家人管教的这么不成样子!他心里想着周储的事,然后跟王家人一起出了门……
被开了瓢的那孩子的父亲是上校,下属军区的一名正团长,军衔和职务是不比周家和王家,但人年轻,以后还有大好的前程,不能因为孩子间的磕磕碰碰就做了仇,所以周和王家两家父母都买了上等礼品,进门后一再表示歉意,并表示以后会加强管教。人家长心里就算不舒服,也只得听着,应承着。该摆的姿态都摆了,事情算是解决了。
从人家里一出来,周父就带着周母赶去音乐会了,王家人也回了家。
周淳带着周储,沿着小路慢慢的往回走,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一进家门,周储就打开电视,坐在沙发里也没个正行。周淳见状,走过去,一下子把电视给关了。周储瞪起了眼,吼道:“你干什么?”
周淳手背在身后,腰板挺直,把在军校里的那种气势摆了出来,用不容拒绝的口气,道:“拿着你的寒假作业跟我到书房去!”
周储被吓到了,但面上还是硬顶着,“我不去,离开学还早着呢!我……”
周淳不等他说完第三句,就抬腿,一脚把周储从沙发上踢下来了。
周储正处于欲发育期,身上肉多,很不禁摔,还娇气,一下子就疼哭了,扯着嗓子乱嗷嗷……
周淳一点不心疼,在他眼里这点伤啊疼的,根本不算什么,他在军校,已经被揍惯了。冷声道:“哭也没用,赶紧跟我去书房。”
周储坐地上就是不起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周淳看了他几秒,转身把柜子上花瓶里的掸子拿了出来。
周储泪眼婆娑的,一瞅见他哥拿家伙了,顿时一个机灵从地上站起来了,边往楼上跑边吼道:“我回来告诉爸妈,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