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你,还有大王爷。如果我不想的不错,恐怕大王爷面上的那些人,最近也会有些挪动。”
“你说的不错,已经有一些大王爷的门人被外放了,还有几个名升暗降的也给调离了权利中心......”
“皇帝怕是要动手清理了。”
“清理我?”
“不只你,这两年他一直厚待着那些曾经与他夺嗣的兄弟们,那也只是做给天下人看的。现在可能是因为边疆要起战事,他的心乱了......他的心一乱就给了我们机会。”
“你是想让你父亲拖延战事?”商天晨惊道:“那怎么行啊?那样的话虚耗国力,朝廷受的了,老百姓受不了啊。”
“你想反了,应该是让我父亲尽早见功,我看皇帝还能把我父亲如何安置。”
“这样......如果可能,你让你的那些人鼓动皇帝最好把我父亲外放,不过这些都得等战事平复下来再说。”
商天晨表示明白。
当晚,二人商量了许久。
夜半时分,守在门外的红掌突然出声:“王爷,娘娘,夜深了该安歇了。”
以往两个人也有午夜未睡的时候,却从未被红掌提醒过,此时她开口必然有原因,当下商天晨回道:“是了,不知不觉竟这么晚了,你使人送浴汤进来。”
浴汤送到,红掌理所当然的跟进来伺候一下,不着痕迹的把棉巾放在了桌子上,又领着下人出去了。
二人tuō_guāng进入浴桶,假做嬉闹的说笑,九楼扯过棉巾抖开从中拿出一张夹带的纸条看完,笑着递给商天晨说道:“该来的果然来了,你看看吧。”
商天晨拿过一看,但见上书:八弟:为兄恐有大难,望念你我兄弟之情,助我一臂之力,莫让我遭那大劫,若有东山之时,定与你并肩天下,长兄天旭。
看过字条,商天晨并未有过多惊奇,只问道:“红掌是大王爷的人?”
九楼笑而不答,将纸条借桌上火烛点了方道:“表面上是而已。”
商天晨不明了,又问:“还只是表面上的?”
九楼点头分析道:“如果她真的是大王爷的人,定然会更小心的把纸条给你我,而且......你没发现么?红掌一直接近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商天晨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道:“如果她是大王爷的人,应该避讳你而单独接近我才能达到大王爷拉拢的目的,可是她......似乎更想拉拢的人是你,难道她从一开始就确定......你我之间你更能成事?”
对于这个问题,九楼也想不明白了,这个世界对自己能力有所了解的只有那个还在天上飘着的太虚,红掌背后之人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是太虚吧。想不明白这些,九楼道:“这些先不用想了,不过有一点很明确了,给咱们找药的就是大王爷。”
商天晨道:“过几日我先去碰碰大王爷吧。”
九楼突然问道:“你为什么叫他大王爷?”不该叫大哥的么?
商天晨讥笑道:“自小与我最不合的就是他,当初妃位不满,有可能晋升的就是我的母妃和他的母亲,后来得晋位的是我的母亲,着实让他那个伴驾最早的娘落了大面子,我们之间的兄弟情分也就疏淡了,后来在父皇面前多次嘲笑讥讽我无作为的人就是他......我每受责罚他都十分幸灾乐祸,夺嫡之时他还放言,若他得承继大位必让我母亲日日跪拜!”
这可真是妄言了,就算大王爷真的当了皇帝,也是没有资格让商天晨的母妃日日跪拜,这不尽是违了祖制,更是违背了孝道lún_lǐ。
可见,当初晋位之恨有多深。
也难怪商天晨不愿叫他一声大哥了。
可是这样的大哥却在商天晨娶妃的时候安插了人手,可见其心机之深,如今又来求助,可见其脸皮之厚。
还许下了并肩天下的诺言,收买之力不可谓不大啊,更是彰显其野心。
如今一张字条就想把商天晨拉下水,还真把商天晨当成了个酒色废物了。
看来红掌给他的消息,也就跟给皇帝的一样了。
那红掌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055.商议
第二天商天晨上朝之前,吩咐了徐来田午后请齐玉池过来就去上朝了。
十三楼也派人与刘巨做了接触,结果当然就是两拨近侍到了演武场私下比斗,消息传到“齐侧妃”处,非但没有引起震怒,反而传说话来,无论如何不能输了阵势,“史侧妃”传出来的也是这个话。
自此,商天晨后院不稳之声迅速传遍京城。
两边近侍却在封闭的演武场中做了亲热的交流,互相取长补短,功夫更进一层。
齐玉池自从想通九楼和商天晨之前关系之后,对于来王府也没什么抵触,接到消息很爽快的就来了。见到九楼精神饱满,身体强健就更觉得商天晨挺好的。
二人坐稳后,齐玉池也不客气直接问道:“大哥找我什么事?”
九楼本不想把话直接说出来,怕齐玉池认为自己怀疑他的能力,可是一想到自己这个弟弟脑子其实是很直的,委婉的给他说他未必懂,索性还是直接说了,“玉池啊,父亲恐怕很快就要出京了,我希望你不要跟着去。”
齐玉池果然急了,道:“大哥是怕我上了战场有危险么?可我堂堂男儿......”
九楼赶紧摆手打断齐玉池的话,道:“是我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最近皇帝调动人手越来越频繁,大王爷在朝中的势力已经开始遭受到打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