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做什么?”龙玺看了一眼软软,发现她正古灵精怪的傻笑,点了点她的额头,说道:“傻笑什么呢?你准备怎么做?”
将软软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用苹果仗沾着腐蚀性很强的黑水,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首打油诗,浓浓的火焰的照耀下,恐怕不久就会有人第一时间看到这诗句了。
办完了坏事,将软软这才胆子小了起来,拽着龙玺的胳膊问道:“老公,我这么做不会出大事吧!听说着晚家也是京城有名的家族,你们龙家又是个不管事的,到时候我被找麻烦怎么办?”
听着已经变身妻子的将软软的絮絮叨叨,龙玺忍不住扬起笑意,这就是她,胆子大的时候大的没边,一回过神来,就觉得天哪,这是她做的事情么?她又闯祸了!
“没事,有我呢……”
龙玺摸了摸将软软的头,说道:“你尽管去做想做的事情,一切有我呢,你想杀人放火,我便替你掩埋尸体,你想当天下第一,那我就把那天下第一给杀了。”
将软软傻子一样看着龙玺,非但没有感动,却接着说道:“老公,你傻了吧!媳妇不能这么纵容,会出现政治问题的。”
龙玺咳嗽一声。
将软软指了指龙玺肩膀上的军衔,说道:“老公,你要牢记,你是一名正直的,有追求的,有原则的,少将军官,当然,对我可以徇私舞弊,无理纵容。”
龙玺无奈的看了一眼将软软,说道:“就你有道理,好了,回去睡觉吧,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这段时间丧尸肯定又进一步的变异,一路上我们要小心点。”
将软软摇了摇头,说道:“还不能睡觉,回去我还有个地方带你去呢……”
将软软嘿嘿傻笑,似乎很开心如今自己成为了有夫之妇,倒是龙玺,在一边并不多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将软软,可是也就是此刻,却是情人间最温馨的时刻,你在我身边笑靥如花,我在你身后看你入画。lt;gt;
龙玺点了点头,也不问是去哪里,总之,有她在身边,哪怕是去地狱,对于他来说也是幸福的。
将软软回到龙玺身边后,曾经沉重的包袱都让她丢到一边,她就好像一个依赖父母的孩子一样找到了归宿,任凭她怎么胡闹,都有人为她收拾残局,为她遮风挡雨,所有的一切都不用担心,因为有他。
他们两人最常常的方式并不是并排走路,而是将软软在前面手舞足蹈,龙玺在后面看着,不说话,直到看到两人的影子交汇,然后甜蜜的视线交汇,体会淡淡的温馨。
龙玺和将软软这边浓情妾意,那边晚家的一干人已经气的跳了脚。
从晚家的第一个人发现着了火,就慌忙找人过来救火,可是却没想到,这火跟平常的火不一样,倒是越救越大,等晚德安赶过来的时候,这放着秘籍的祖传屋子,就这么毁于一旦了,气得他牙齿打颤,差些中风。
“该死,到底是谁?”晚德安用手一挥,看到那火苗中暗藏的一道道闪电,想到晚风临和晚玉说的龙玺和将软软起来。
好你个龙玺和将软软,我不去找你们晦气,你们反倒来我这里闹腾了。
晚德安气的吹起了胡须,瞪大眼睛,晚风临,晚玉等晚家人匆匆赶来的时候,却见晚德安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爸爸,你看看他们多嚣张,竟然敢闯到我们家里来胡闹了!”
晚玉也气的跺脚,没想到这个将软软这么好命,不但被师叔掳走能伤了师叔,如今竟然,还敢光明正大的来他们晚家造次,她真的以为,嫁给了龙玺,她就成了京城有名有姓的人了么?不过我一个孤女,任人碾压,该死,该死。lt;gt;
“老爷,那边还留着一首诗。”
“走,去看看去,我看看那龙玺和将软软这两个畜生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
晚德安顺了顺气,让下人带路。
却见那墙壁上留着清秀的字迹,只是那墙上的诗句却不堪入目。
晚若黑障不识月,
家门紧闭以为礼。
人说晚家赛算计,
是非善恶他念魔。
畜梦一觉何时醒,
牲口棚里干草腥。
“晚家人是畜牲!好,好,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后辈,我晚德安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敢挑衅的人,我晚家,全族人,给我诛杀这两人,谁拿了他们的人头,我晚德安甘愿让出族长之位。”
晚德安恍若镇定的说完这些话,看似还很平静,可是心里的怒火已经烧到了喉咙,紧接着就一口血喷了出来,直直的晕了过去。
“爸爸,爸爸,你没事吧!”
晚玉着急的扶着晚德安,慌忙将人送到屋子,有下人不识相的问道:“小姐,这墙上的字怎么办?”
晚玉跺了跺脚,直接一剑过去杀了这多话的人,看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么?竟然还问她这么愚蠢的问题,看了一眼那闭上眼睛的下人血渍满地,然后怒吼道:“这墙上的东西你们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吧!”
众人连忙说是,晚玉着急的讲晚德安送回他的房间,由晚风临检查之后,知道只是一时的气血攻心才放下心来。lt;gt;
到是晚风临,摸着下巴,邪恶的看着那正在被清理的墙壁,低喃道:“将软软,我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呢……只是可惜,虽然你结了婚,不再是chù_nǚ了,但是无妨啊,我相信你会给予我更多的,不是么?”
晚风临突然想起了邵美慧,那个名义上是将软软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