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一墨不打算回柯乐的决定才刚做下，自己找工作还是创业都没想好，杨子航的电话就追过来。
“杨总你神了，对我搞监听了么？”
“少废话，你回柯乐我无话可说，既然不回，不来我这是什么意思？”
杨子航一手创办的上锦品牌，虽然无法跟柯乐这样的大集团比，那也是短短几年资产过亿，堪称d市商界的一批黑马。
“你放心，等我在外面闯荡一段，觉得自己真有价值了，肯定投奔你！”柯一墨委婉拒绝。
杨子航还是不肯妥协，“闯荡可以，但必须呆在我身边，我才放心！行了一墨，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别忘了我也是个老板，哪个老板不是利字当头？如果你对我没有价值，我不会这么一而再的邀请，要帮忙直接给钱就好嘛，对不对？”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拒绝就有点打对方的脸了，柯一墨在电话里笑笑，“说的也是，你本来就是我人生的伯乐。”
关于伯乐的事，他晚上还跟陶小然讲了讲。
最近都习惯回家吃饭，一边在她殷切的眼神里把饭菜吃光，一边随便找点什么话题聊着，会觉得一天的压力就着一顿饭都给吃没了。
“杨子航是我很尊重的一位兄长，我能考上大学全靠他。”
陶小然好奇地听着，“他给你辅导？”
“辅导只是很小的原因之一，关键那时候我比较混日子，根本不学好，还大言不惭觉得像我这种富二代读大学有个屁用，子航就挖苦我，说我这话就跟穷人说有钱有屁用一样，他说等你读完大学了把毕业证一撕跟我讲这话，我佩服你，考都考不上的人，说这种话只会让人瞧不起。”
陶小然听完赞许点头，“杨总好帅！”
这夸赞……看着让他心里不怎么舒服。
“你见过人么，就说帅？”
“帅不一定指长相，长得帅的人不一定真帅。”
面对一个帅哥，而且还是个落魄帅哥，这不是赤裸裸的讽刺么，柯一墨决定结束掉这个话题。
到了上锦，杨子航尊重他的要求，同意他从基层做起。
同样是做基层，心情是不一样的。
带他的人年纪也不是很大，跟了杨子航好多年，算心腹，因为得到老大叮嘱，所以对柯一墨这个徒弟格外用心。
在他打基础的同时，杨子航争得他的同意，居然真的投资做他之前提的那个新媒体嫁接旅游产业的方案。
“你预计会得到多少融资？”几经改善后，杨总笑着问他。
柯一墨只是凭直觉认为那是一块很大的市场，具体的数字嘛，因为他也没赚过钱，没数。
“两三千万应该可以吧？”他猜。
杨子航拍拍他的肩膀，没对这个数字发表评价，但说，“融资的过程，我会带着你一起谈。”
柯一墨当然明白这是为了锻炼他，不过也提了一个要求，无论在任何场合，都不要提他跟柯乐的关系。
“怎么，怕我利用你？”
柯一墨笑笑，“我没那么小气，你也不会那么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