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懒得移去别的宫室了,可不可以暂且和皇兄同寝一晚?”皇帝心情不佳,又困又乏,也懒得再多纠缠,只颔首一下作为同意。于是是夜,兄弟二人于龙床上同被而眠,不提。

第十一章

自那日之后,二王爷仍是每日来宫里报道,时不常留宿未央宫,在那龙床之上、御池之畔为皇帝“治病”。

每次治疗过后皇帝都想:“下次绝不可再如此。”但下次又莫名其妙的没能拒绝。几次下来,他心里又慌又愧,只好告诉自己,真的是因为二弟能治他的病,他们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种事的。

还有就是,治疗的“疗效”时好时坏,龙根时软时硬。好在二王爷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大夫,经过多次观察摸索、琢磨实践之后,他似乎找到了皇兄身体的规律。

“朕说过,不可……嗯啊……再玩这些……花样。”皇帝着恼的去扯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白溯按下他的手:“臣弟冤枉,真不是玩花样,这都是为了皇兄的病啊。”

这一晚,皇帝正趴跪着接受二弟的“治疗”。正得趣时,二弟忽用黑布蒙住了他眼睛,现在还要砌词狡辩。他喘息着斥道:“又胡扯,哪有……哪有这种道理……嗯唔……”

“皇兄难道没发觉,你越是在意龙根硬了没,它就越不硬?不让你瞧见它,也许就好了。”二王爷一边动着腰,一边解释。

听起来完全是歪理……但做起来怎么好像有点道理?

白黎眼前一片漆黑,没法去看腿间之物举起了多少,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被进犯的肉穴之内,似乎连二弟那物事的形状都能勾勒出来。他脸上烧的更热,却没有再去扯蒙眼的黑布。

体内那根铁棒款款前送,徐徐插弄,不多时,白黎连声喘息,腰软了下去,臀部却翘了起来。忽然,二弟的手掌覆上了两个臀瓣,在上面揉捏几下,然后顺着腰线一路向上,又从肋下穿过,最后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们兄弟自小习骑射,二弟的手看似软滑如柔荑,指腹和手掌却有薄茧。被这样的一双手抚摸,抚过之处似乎都着了火,胸前的两个突起被软滑和粗糙的触感轮番折磨,白黎不禁浑身轻颤,发出压抑的呜咽。腹下的阳根涨的难受,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自己抚慰一下。

白溯却抓住他的手臂别在背后:“皇兄自己别碰,让臣弟来。不然又要软了。”其实他刚才就注意到了,皇兄的龙根已经完全挺起,甚至还滴下了清液。他捏了捏白黎胸前的硬突,手掌滑下胸腹,握住龙根套弄起来。

白黎险些腿软,心想怎么二弟的手比自己弄的舒服很多。那只手有节律的动着,微茧的指腹时不时擦过顶端,小腹深处逐渐累积起一种难言的痒意,挠不到也碰不着,感觉极为磨人。白黎很想让二弟再用力点,可又说不出口,肉穴却一阵阵的缩紧,似是在催促一般。

白溯不留神,被夹的差点失守。他轻喘几声,按着皇兄的腰胯,将阳根几乎完全拔出,又换了个角度一插到底。

“呃啊——”


状态提示: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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