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你若今晚对白清做了什么,定会身败名裂。你清楚吗?”白清抵挡着夜笙歌的攻击,也不忘与他好好说话。他可是王爷,来了错戏阁出门就会被人指三点四的,即使没做什么也会受人异样的眼光。
恶欲冲昏了头脑,夜笙歌可不会在又心事去分析这事,只想,快点品尝到这个白清。探探他的味道和故事。
“王爷,我们有话好好说,行吗?你开门。王爷。”木挽春有些着急,啪着门的手都红了。
可屋里没人回答,只有那相抗的声音。
下午那男人抓起木挽春的手,用着低沉的声音说道“我来吧!你让开一点。”
木挽春点点头。
男人看了看门,瞅准位置,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
“啪!”的一声引来无数游客的看来。
可木挽春和男人并未在意直接冲了进去。可怎么?
只见夜笙歌四仰八翻的倒在床边,他的头部还有一滩鲜血,掺着一些花瓶的碎片。而,白清则是痴呆的跪在那。
“白清,这?”木挽春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好好的,怎么成这样了?
“阁主,我,我”白清也是失手,他只是慌忙之中摸到了被子下的花瓶,脑子浑浊的把他打晕了。现在是,逃不过了。
“先看看他有没有事?”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还得赶紧看人是否有事。若是没事,一切都好说,如若死在了这里,整个阁楼的人都会完。
“我来。”见木挽春去扶人,男人温尚朝忙的去搭手。
“白清,快去找大夫来。”见白清还跪在地上,木挽春有点心急。怎么大事上就变得迟钝了?
闻话的白清反应微微有点迟钝,看了看木挽春才反应过来,忙的起身去找大夫。
看着白清慌张的步子,木挽春叹气。道“找个规矩一点的大夫来。”
白清理解的点点头。
出门的白清就遇到了楚河。
“白清,你去何处?”楚河本是来送银子的,那知,去了不见木挽春的人,便顺道来看看白清。巧了,在这里就遇见了。
听闻是楚河的声音,白清忙的止步看向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这么匆忙?”楚河疑惑。
白清沉默了片刻,道“我,我打伤了夜笙歌。”楚河或许会帮他,这次的事情很大。夜笙歌身份那么特殊,得罪了他谁也不会好受。只能寄托楚河想办法。
听得这事,楚河还有些不信。白清怎么会打伤夜笙歌呢?他这个身板也不可能做到。
“白清,你会说笑了。”
“我没有。夜笙歌忽然闯进来,然后,然后。我把他打伤了。”楚河不相信,白清有些着急。他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白清不擅说笑,也不会轻易露出这般着急的神色。楚河渐渐的有些相信了,问道“他当真来找你了?”
白清点头。
“我去看看,你先别急。”现在倒好。
白清点头。
楚河着急的跑了。白清去找大夫,他不知道现在能挽回什么,但,至少先保住夜笙歌的性命。
楚河跑进屋子,木挽春和温尚朝已经在为夜笙歌处理伤口了,那地上的血迹和碎片还未处理。
“阁主,他现在怎么样?”楚河担忧的问道。
见楚河来了,木挽春这些才安下了一些。便端着水边说“没有性命之忧。可在下担心他醒来后。”
“等他醒来后再好好谈谈,或许,有解决的办法。”楚河安慰道。他还真没想到,夜笙歌会这么快就来找白清了,担心的事情就这么快的发生。可,也幸好,白清没被他污染了。
温尚朝起身说道“他明日不归,定会有人来寻。我看,还是先将他安排在后院楼阁。”
“这样妥当吗?”木挽春有些犹豫。这样藏起来,会不会激怒夜笙歌?
楚河说道“我觉得这样很好。他出门王府里的人一定知晓,今晚不来寻,估计明日一早回来接他。在没想到办法解决此事的情况下,不能让他回府。”
“那好。”木挽春道。
白清立在栏杆处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任着清风扶着自己的脸颊。三月的风有些凉打红了他的脸颊,却也不想离开此地。一身紫裳将他衬得如幻如仙,却逃不过那些落寞和无助。
楚河缓步过来,看了看天空,道“夜笙歌最怕的就是皇上,此事,交给我。我帮你解决。”只要夜笙歌不愿意好好商量,他就入宫找皇上。
“楚河,当真要惊动皇上吗?”白清悠悠的看向楚河。他想过几种结果,无非,最直接最能解决的办法就是答应夜笙歌。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听他要找皇上来解决此事,白清觉得不行。毕竟,他们都是皇室之人,怎么帮他们这个靠ròu_tǐ做生意的倌楼?
楚河一直都会笑着,暖暖的笑着,看白清也是如此。道“放心。你先去我府上待着,等事情一过便回来。”或许,这也是一个让他留在楚府的好机会。
“我不能牵连你们。楚河,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这件事情就让我一人承担吧!”对楚河他很感激,这次不能牵连他,也不能牵连错戏阁。
“白清,夜笙歌不是好惹的主,你这样,会纵容他,知道吗?”白清拒绝她的邀请,楚河有些不悦。
白清坚定的说道“纵容又如何?谁让他是王爷而我白清是男妓?”说完,带着一身落寞走了,披着灯火。
楚河停顿了片刻,回身看向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