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嫌恶闭眼,沈谡依然无法阻止体液的气味钻进鼻腔,浓烈的腥臊气息,不动声色控诉他如何被区区布条摩擦得动情淌水。
气味移远了,沈谡尚未睁眼,胸口已是一热——薛孤意,隔着肚兜舔起了他的乳首。
大量唾液把左胸一朵莲濡得通透,透过布料传达给娇嫩rǔ_tóu的湿热别样厚重,不堪如此亵玩,沈谡断断续续呢喃着“别……”,薛孤意置若罔闻,用牙捉住突起来的乳珠,带着刺绣一起碾磨啃咬,敏感rǔ_tóu哪里禁得起这等对待,越发肿硬。与此同时,被冷落的右胸不甘寂寞般挺起来,承载着浓厚嫉妒一样,痒得似要开裂。
婴儿吃奶般的滋滋水声令沈谡羞愤不已,俶尔,薛孤意加大力气,rǔ_tóu隔着布亦变了形。一阵猛吸后,胸乳被放开了,薛孤意抬头深深望他,用手背拭去下巴水痕。而后,他抱起沈谡,踩过满地散落女装,向床上去。
不愧为平康坊有名的馆楼,厢房布置得极用心,尤其是床:层叠的帷幔说不清是遮掩还是情趣,雕着性暗示花纹的床柱已算含蓄,床头一幅白描春宫更是刺激,再看那满床被褥,皆是新婚洞房似的大红色……
全身上下只着肚兜的沈谡,背对身后人被抱着,薛孤意坐在床沿,他坐在薛孤意的大腿。苍云上身脱尽,露出精壮肌肉,下身还穿着靴、裤,这会他的孽物已高高耸起,抵着长歌的股缝,他也不亏待自己,解开腰带,放出欲龙在长歌下身蹭些润滑,这便顶上销魂入口。
湿归湿,甬道到底未经拓张,狭窄仄逼,ròu_bàng插得十分艰难,一点一点把螺旋状阻拦的软肉挤开,缓缓驱进。于沈谡而言,毫无疑问地疼,可这种疼恰似用指甲划蚊蝇咬的大包,有饮鸩止渴的舒畅。
沈谡的性器已悄然顶起肚兜下沿,但他不肯表露,只咬着唇,绷着表情,任男根侵犯,不肯露半点端倪。
薛孤意终于把yáng_jù全部插进去了,他舒出一口沙哑的气,开始chōu_chā。
青年的身躯在他眼前随交合动作晃动,男人的宽阔骨架,裹着女人的肚兜,竟也有股子荒诞的美感。四股红绳从沈谡身前穿过来,一对系于颈脖,末尾滑入脊柱凹槽中;一对悬于腰肢的惑人弧度上,摇摇荡荡。白净无暇的背,红的肚兜,让人既想兽性大发地撕下,令裸肌展露无余,又舍不得那欲说还休的娇艳。
弯腰,薛孤意啃咬沈谡的肩胛骨,用舌尖去描摹他的清峻凹凸,双手则勾了沈谡的腿窝,强迫他大张双腿,更方便、更用力地操干……
伴着进出间越发丰沛的水声,男根与媚肉交锋上百轮后,射出了第一波阳精。菊穴骤然被热液冲刷,沈谡身子一抖,也射了出来,即便如此,他竟忍得至始至终只发出几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