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当然是担心你想来想去又突然出尔反尔跑了!”
高个子学子见他实在不愿意被他揽着,便松手改揽为拉,直接扯着他的手臂往里面走。
“你若对之前的舍友和善一点,就不必担心我们都跑了。”
声音磁性的带着笑意回他。
“不是我不和善,你是不知道,前几日馆主分来的那人居然当着我的面涂脂抹粉,害我差点打了一天的喷嚏,叫他别涂了还说我粗鲁,粗鲁?我只能让他看看什么叫真的粗鲁!一个大男人,涂什么粉啊!”
听到他的话,祝英台默默点头。
这几日她也见到了不少脸上涂着脂粉像是带着面具一样的“士族子弟”,虽然知道现在南方的审美是喜欢弱不胜衣的美男子,但是祝英台每次见了也确实有辣眼睛的感觉,只不过她不会真揍罢了。
什么?你问她喜欢天下大同为什么不爱涂脂抹粉的男人?
大同不代表娘娘腔好嘛!
“这……咳咳。”
“梁山伯,我在这馆里呆了四年多了,目前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你知道我也不想仕官,在这里不过是躲个清净,你在馆里的时候就替我做个遮掩吧。”高个子学子的声音里带着股哀求之意。
“如果甲等学舍中有谁敢因此置喙,我便揍他,如何?”
这样护短的绝世好攻,还不赶快从了!
祝英台要给他点个赞。
等等,等等!
他刚刚喊那自带低音炮的学子什么?
祝英台眼睛瞪得滴溜圆,脖子伸的老长。
梁梁梁山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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