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草原,策马奔腾在其上,是多么的舒爽又惬意,只是自己的骑术……
文月儿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带着你骑!”高临瞧见了某人眼中的向往。
阿莉尔骑着自己的枣红马,不清楚高临骑术如何,给他们挑了一匹温顺的棕色大马。
高临只想早日追到小妻子,并不是来炫耀自己超凡的马术的,中规中矩的骑着马,跟在阿莉尔的马匹身后,在草原上小跑着。
文玉儿坐在高临身前,窝在他的怀中,看苍鹰在湛蓝的天空中飞翔。成群的牛羊散落在草原上,安详的吃草,放牧的骑手骑着马围着牛羊打转。
风儿吹动她的发丝,一颗心也跟着天地变得宽阔起来,扯开嗓子豪迈的唱了起来。
“白云之上谁放声歌唱叮铃铃铃叮铃铃铃好似银铃铛。
花儿笑了草儿羞了那是牧羊的小姑娘。
小曲儿飞羊鞭儿响赶一片咩咩叫的阳光,奔走在草地上。
白云之上谁舞动翅膀嘣嚓嚓嚓嘣嚓嚓嚓美丽又欢唱。
树叶飘扬鸟儿飞翔那是牧羊的小姑娘。
小曲儿飞羊鞭儿响赶一片白花花的阳光,飘向那小村庄。”
清越甜美的歌声在草原飘荡,引得草原上的牧民们纷纷侧目,小孩们甚至跟着哼唱起来。
文玉儿眼睛越发的亮了,好像天空的星辰。
高临可从来没见过,她如此无拘无束的笑颜,来了清霜国到比在天水还无拘无束。
这是不是可以说,这二货其实更喜欢青霜国?
高临心中打翻了醋缸子,酸得心肝儿一颤一颤的,故意撇了撇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斜眼瞧着她鄙视道,“幼稚!”
“很幼稚吗?”文玉儿抬头,脑门子顶到了高临的下巴,柔顺的乌发在脖子上挠来挠去,挠得他浑身酥麻,差点没抓紧马缰绳。
稳了稳神才沉声道,“非常幼稚!”
文玉儿点了点头,懂了。
这才听话嘛!高临得意的勾了勾唇,那货突然一张口,嘴里唱的东西,差点震得他掉下马来: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样宽广,套马的汉子你在我心上,我愿融化在你宽阔的胸膛,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
慷慨激昂,又大胆*的歌声,听得人热血沸腾,豪放的牧民们拍手叫好。
高临黑了脸,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许唱这种污人耳朵的歌谣。”只能在没人的地方,唱给他一个人听,要融化也只能融化在他的胸膛。
“污耳朵?”文玉儿侧头,一双清湛的乌目中满是狡黠,眼中那清粼粼的波光,一荡一荡,直荡进他的心底。
一抹可疑的红晕爬上他的耳尖,却假装镇定,“那是自然!”
文玉儿没心没肺的哦了一声,“可是我喜欢!”
说完又扯开嗓子吼了起来,“套马的汉子……”
高临气狠了,一低头直接用嘴巴堵住了她的红唇……
然后觉得味道似乎不错,一手松开缰绳,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勺,滚烫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对着小巧芳香的丁香舌,一阵穷追猛打,直到快透不过气来才放开。
高临也是气狠了,行事之前并未多想,此时瞧着眼前红润饱满,鲜艳欲滴的嘴唇,才意识到自己对她做什么。
这要在隐蔽的地也没什么,早就想对她这么干了,可周围那么多人瞧着呢,高临纯洁的心灵,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丢下文玉儿扭头就跑,马都不要了,脸热的跟火烧似的。
文玉儿就尴尬了。
喵了个咪的,貌似被占便宜那个是自己吧?
姐的初吻啊!
咳……咳,这事不能让人知晓,活了两辈子吻都没接过太丢人了。
“你师兄真可爱!”阿莉尔驱马过来,“真希望可以参加你们的婚礼。”
婚……婚礼?
“阿莉尔大姐,你想多了,我们就是纯粹的师兄妹关系。”
阿莉尔似笑非笑的睨了睨她,“我们清霜国虽民风开化,可也没有无缘无故,随便乱亲姑娘的道理,你们天水国比我们还开化?”
文玉儿:“……”
还真没法开口向阿莉尔解释,她与高临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摸摸脸上那块红斑敷衍道,“我这么丑,没把人吓跑就不错了,哪有人会喜欢!”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文玉儿怕阿莉尔,发现她随便乱扯淡,垂着眼帘不敢看她。
阿莉尔却误会她伤心了,好好的开朗的姑娘,叫她多嘴弄的郁郁寡欢,赶紧补救,“我阿莉尔是过来人,喜不喜欢还看不出来吗?”
“我大帐里有那么多的漂亮姑娘,你师兄进进出出视而不见,他眼里只有你一个人。”
阿莉儿牵着马,和文玉儿并排走在草原上,“只有肤浅的男人,才会只看女人的颜色,你师兄可不是那样的人,安心啦!”
说着竟然拍拍文玉儿的胳膊以示安慰。
文玉儿有些不以为然,那是因为那货本来就不好女色好吗?王府里那么多国色天香的美丫鬟,一个都没瞧上眼,又怎么会瞧上阿莉尔的侍女?
倒不是说阿莉尔的侍女有什么不好,两国文化不一样,那些如阿莉尔般腰圆膀粗的侍女,在牧民眼中也许个顶个的漂亮。
可天水国的女子,不需要生产劳动,长得如娇花般弱柳扶风才更惹人怜爱。
思及至此,文玉儿忽然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