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是吃下一半,甬道极限的扩展感就快把他给淹没了。
“哥哥必须把我的东西全部吃掉。”淩涵从后面用两手握住淩卫的腰肢,调节对准,不许他逃开,用彷佛下命令般决断的语气说。
“不行,呼哈……好涨……真的不行!”
“刚刚说到哪里,我好像听见哥哥说,不顾安危什麼的,我也说得太严重了。哥哥是这个意思吧?”
淩卫只是下意识地晃了晃头,急促呼吸。
正和开拓著身体的庞然异物作战的他,没多余的精力回答淩涵的话。
不过,在刚才被打断的话里,他确实是打算这样说的。
“昨天中午,有一艘商用艇在离萨乌兰基地不到四万公裏的星域范围里受到军用光子炮袭击,艇毁人亡,哥哥知道吗?”
在如此**的情境下,淩涵忽然说起了和气氛格格不入的公事。
淩卫似乎隐隐想到什麼,试图找出淩涵所说的袭击和自己的关系,可是自顾不暇。
腿部因为不肯坐下而使力太久,已经在阵阵发颤,腰杆被淩涵坚定无情地操纵著,正因为重力而下坠的身体,一点一点吃进淩涵坚挺壮硕的男根。
被强势侵犯著,奇异的充实感和痛楚中,彷佛从臀部开始,有一根烧红的粗铁棒由下而上,直顶上了脑门。
让人完全失去思索的能力。
“袭击事件发生后,军部一名高官雷厉风行地处置了制造此事件的责任军官,拘捕,审问,提交文件,枪决,这些平常需要花半个月甚至几个月的步骤,居然在四个小时里就全部做完了。知道那个雷厉风行的高官是谁吗?”淩涵宛如情人私语一样,低声问著。
唇擦过耳垂。
很痒。
也很热。
“就是在萨乌兰基地上等著哥哥的艾尔·洛森。”淩涵冷静地说出答案,带著一丝令人心悸的恼意问,“淩谦的复制人由我全权处理,为什麼哥哥就是不信任我?”
双手不再握著淩卫的腰杆,而是抓住淩卫左右分开的脚踝,往上一提。
“啊啊!”
脚踝离开床单,失去支撑,淩卫身不由己往后一坐。
臀部扑哧吞下淩涵的全部,瞬间被顶穿脏腑的感觉,让他失声叫了出来。
边缘通红的入口被撑到极点。
“洛森家在哥哥往萨乌兰基地的路上设下了埋伏,打算把哥哥杀死,那艘商用艇只是倒楣地被袭击者误认为目标。我不知道哥哥是怎麼逃过了一劫,但是我知道,今天哥哥如果没有临时改变线路,我回来就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淩涵把淩卫固定在自己腿上,胸膛贴上吞下了自己男根的心上人汗湿的背部。
这份体温,这份紧窒迷人的包裹,还有,熟悉的诱人动心的呻吟,如果差了一点,从此就要失去了!
越想越后怕。
越担心,越愤怒。
为了一个冒牌货,不听我的警告,差点被轰成宇宙中的碎片。
把我当成了什麼?
把我对你的爱,当成了什麼?!
你没了淩谦会死,淩谦没有了你会死。
那我呢?
淩涵呢?!
在心底愤怒地问著,淩涵却无法像常人那样,淋漓尽致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天性中和后天里的内敛特质,彷佛是他自己也无法打破的坚壁,即使一肚子怨愤委屈,他却仍是沉著一张俊脸,偶尔微眯著眼,享受哥哥坐在膝上,**艰辛吞吐著自己阳物的微妙蠕动。
“淩涵,好难受,啊!进得……进得太深了,呜————”
肠道和脏腑都似乎受著极度压迫,甚至连呼吸也一样,氧气严重不足,只能张开口,淩乱地喘息著。
看在有心人眼里,这样的淩卫相当性感。
“哥哥,你还没有吃饭。吃吧,至少吃一半。”
小餐桌上的饭菜分量不大,吃一半不算太过分的要求。
但这种彷佛被栓套在淩涵身上的状态,让淩卫根本连一口都吃不下。
“不听命令吗?哥哥说过,我是哥哥的将军,哥哥连将军的命令都不听,应该受罚。例如,这样。”
握住脚踝的双手,作势要继续往上提起。
那意味著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会压在那个正哀哭著接受侵犯的脆弱地方。
淩卫被这淫邪的威胁吓到了。
“不要!啊!呜唔——这样……会死掉的……”
“不要!啊!呜唔——这样……会死掉的……”
“为了隔壁那一个,哥哥不怕被人伏击死掉。我要哥哥吃点东西,就会死掉吗?给我老实吃饭,我说的是立刻。”
轻抓著脚踝左右晃动,在弟弟膝上的淩卫像扯线娃娃一样惊骇摇摆,重心的改变,让他深深体验到,那硕大凶器是如何楔在自己的身体里。
“呜——!停下!我……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