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喜没听懂:“白少爷,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为什么不能说?你应该去找大帅,让大帅给你报仇出气。要是怕大帅没工夫,你交待给我也成!刚才那样的废物货色,再来十个我都能揍!”
白摩尼不耐烦的一跺脚:“你不懂!大哥总骂我!”
顾承喜抬手握住了他单薄的肩膀,轻轻的揉:“你挨打了,他也骂你?”
白摩尼叹了口气:“反正你别说就是!平白无故的还要说我淘气呢,若是知道我让你把何次长的儿子打了,他指不定还要啰嗦出什么来!”
顾承喜听了,若有所思的跟着叹气,又问:“白少爷,肩膀疼不疼?”
白摩尼垂了头:“疼,那小崽子手真有劲,上来就给了我一下子。”
顾承喜侧脸去看他的眼睛:“白少爷要是不嫌弃的话,到我家里去一趟?我家里有药,专治跌打损伤的。”
白摩尼本也无处可去,这时便是点了点头。
小林很识相,见顾承喜带着生人回来了,他像个耗子似的,贴着墙根钻进了厢房,关了房门一声不出。
顾承喜把白摩尼让进了上房。等他翻箱倒柜找出一瓶药酒时,白摩尼已经脱了西装解了衬衫,大喇喇的打了半边赤膊。顾承喜往掌心里倒了药酒,一边搓手一边站到了他的身边。搓热的巴掌捂住肩膀,他简直不敢使劲,怕自己的手粗,会蹭掉白摩尼的一层皮。忽然嗤嗤的笑了,他一边小小心心的用力气,一边说道:“白少爷,你这也太嫩了,简直成大姑娘了。”
白摩尼知道自己嫩,所以不屑于答。
顾承喜又道:“原来我看秘书长就够白的,你比他还白。你们是怎么长的?从来不晒太阳?”
白摩尼一皱眉头:“别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