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光耀西西里的第一家族于沉寂多年后重新焕发勃勃生机,尽管唐·赫奥托接手的莫里蒂家族余党人心不齐、鱼龙混杂,外界一时之间也对这位过于年轻的首领持戏谑态度,但不可否认,白鸟及他所带进家族的人手都为年轻一辈中大有所为的英才,赫奥托与教廷之间若有若无的合作关系更是锦上添花,当得知老科斯塔将自己唯一的儿子嫁予赫奥托的首领,半个西西里的alpha为此愤怒失控。
“二少爷,您在哭什么?”
宽阔的大床上灯火明亮,双手双脚分别被捆死在四根床柱上的美人挣扎着不断呜咽,发.情期的甜味于四周沉浮,掩埋于黑发中的细细发箍仿若无物,如此一来,便显得那对柔软的毛绒兔耳似乎生而有之,他抬起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可怜地祈求道。
“唐,放开我……呜…”
他的样貌本极为端丽,眉目之间却堆积着丝丝鬼气,略显阴郁的深陷眼窝和长近半寸的睫羽冲淡了过度艳色,美人的嘴唇被自己咬得豔红,白雪般的面颊染了层轻薄的粉,唐兴致盎然听着耳边微弱的啜泣声,分毫没有上前解救的意思。
更过分的是,他的手指按下了某个控制器开关。
床上的美人惨叫着扭摆身躯,束于四根床脚的银色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剧烈作响,兔子尾巴在两团浑圆雪白的软肉间摇晃,唐含住他的唇,一边抚摸他后颈的腺体,一边极尽柔情与他交换唾液,他舔着朝灯的上颚,舌头一下下刺入后者的口腔,直到朝灯只会默不作声地流泪,他才移步至他的耳边。
“如果不能适应这种感觉,您没办法接纳我的占有,”唐痴迷地舔咬他耳后那块嫩肉,往日干净明朗的琥珀眸里酝酿着沉厚爱欲:“更别提彻底标记了,您会坏掉的。”
“不…不不不…饶了我…”
朝灯喘着气,想要避开alpha的碰触,毫无疑问,逃避只会惹来更粗鲁的对待,唐咬上他后颈那儿娇嫩的腺体,不知第几次覆盖了自己先前的标记。
“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