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天瑾,想必是忙里忙外伺候娇贵的tina。
再相见,已成为曾经的师生,如今的路人。
一阵倦意袭来,我阖上眼睛,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想让小安然和小白上床,大家介不介意?
老规矩,不介意的举左手,介意的举右手。不举的……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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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梦中惊醒,我擦了擦满头冷汗,发现自己躺在小白卧室里。一扭头就看见小白伏在床边睡得死沉,床头柜上有一碟冷掉的水饺。
蓦然想起我在咖啡店里休息时,小白还在寒风里徘徊。那个难熬的夜晚,最痛苦的人是小白才对。我可真是没有良心!
我把睡死过去的小白拖进被子。小白哼哼两声,揽住我轻声叫道:“安……”
我大惊:“死白,你竟然装睡!”
正要暴起,一双冰凉的手伸到我腰间。我一个激灵,缩到了床边。
小白一个人睡了间好大的房,一张好大的床,我这么一缩,中间空出一大片。小白摸着中间的空档,抽泣一声,无助地呢喃:“安,你在哪?”
我心里一酸,歉疚感铺天盖地袭来。蹭回去抱住他冰块似的身子,抹干他眼角浅浅的湿痕,越发觉得亏欠他太多。
真真是同窗十五年,占了我生命的八成,有欢笑没有泪水,有鼓励没有奚落,有付出没有回报。他究竟是本着怎样的心态对待我这么一个无良的损友?
怀中的人略微有些挣扎,渐渐睁开了惺忪的双眼,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突然流出异色,惊得险些退掉下床。
难得见他失态的样子,我调侃道:“我刚刚准备对你不轨,谁料到你醒得这么快。”
他眼神有些张乱,脸是腾地红了个彻底。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笑着翻了个身作为行为保证。
他不甘示弱:“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分明是初醒,反应速度竟然不差半分,不愧是小白。
我继续笑:“小白,那是你的初吻吧?”
他在身后不做声。我回过头,看见他红到了耳根。哈,又扳回一局。谁让他以前在我面前卖弄口舌,多次把我弄得满脸黑线哑口无言。
小白太可爱了,红着脸的小白更可爱。
但是小白不愧是小白,不一会儿脸色便由红转白:“不是第一次了。”
我愣了愣,瘪着嘴指他:“你背着我在外面有人!说,是谁?!”
小白抽着嘴角,一副不想鸟我的表情:“活脱脱一怨妇,有种去找陈天瑾撒泼去。”
空气一时凝固,我俩躺在床上遥遥相对,大眼瞪小眼。
最后小白打破了这一沉默:“安帅你记性好差。”我哑然。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说,“记性不好也是好事。你能忘记他吗?”小白认真看着我,眸子深处似有别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