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楼翻了个身,把脑袋捂住,想要继续睡回去。路惊锐早在来福刚走到门边时就醒了,知道要上早朝了,可看看怀中睡的正香的画楼,心里有点舍不得起来。
“皇上?”来福没听到动静,又叫了一声,成功的把画楼吵起来了。
“好烦啊,天天早上来叫我!”画楼坐起来,一脸的不高兴,上朝上朝,有什么好上的!
“天色不早了。”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画楼火速转头,见到路惊锐在自己的被窝里,呆了好一阵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好困啊。”画楼也知道在其位谋其职,可他就是不想动弹。
路惊锐把衣服穿好,拿起画楼的衣服递给他,却见画楼耍赖,抱着被子不出来。
“皇上,我给你穿,你快起来吧,呆会就晚了。”低叹一口气,路惊锐觉得来福每天也不容易,跟哄孩子一样,好说歹说把画楼哄了起来。
“进来吧。”见画楼穿戴整齐,路惊锐出声说道。
来福进来一看,简直要惊掉下巴,摄政王怎么会在这里?不过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此刻闭上嘴巴是最好的。
两人洗漱完后,一起走到大殿,惊呆了一众大臣的下巴,画楼才不管呢,坐下第一件事,就让来福把那堆弹劾摄政王的折子搬了上来。
“这都是你们写的?”画楼打开一本读完后,问他们。
“回皇上,是的。”高丞相站出来承认了,“老臣以为,摄政王手握重兵,还霸着朝中事务不放,恐有不轨之心,还望皇上小心。”
“我怎么没看出来啊?”画楼看到高丞相,心中还是有些复杂的,儿时的慈祥到前世的阴狠,他看着高丞相,觉得此刻如此的陌生。
“皇上听臣一言,功高震主啊,君不知民间大多数人只知道摄政王而不知新皇,北彝蛮荒之地从谈判,从来不提皇上,臣以为摄政王早有二心。”高丞相虽是行礼,可腰板挺直,眼中尽是不服。
“那丞相的意思是我该重用谁?”画楼一副不解的样子继续问,看得高丞相心中一喜。
“老臣不才,还是可以胜任几分。”
“算了,不劳丞相多虑,摄政王可是父皇为我选择的左膀右臂,我自是相信父皇的选择,还是你们觉得我父皇的眼光不行?”皮球踢给他们,扯上先皇的帽子给他们一扣,连带着高丞相,此时都没人敢言。
“这事就这么过了吧,众卿可还有别的事?”画楼把玩着衣服上的衣饰,笑眯眯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