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唯一担心的是,也许我身死之后,赵匡胤第一个要对付的不是你,也不是他始终如风般无法捕捉到的‘椎子营’。”
“那会是谁?”柴宗训忍不住问将道。
“荆罕儒。”说出这三个字,柴荣长长一叹,道:“罕儒跟随我的时间最久,赵匡胤知道他根本没有投靠他的可能。而且罕儒在军中的威望也许不如他,但在‘铁甲兵’中罕儒却是说一不二。”
“那能不能……”柴宗训话还没有说完。
“不能!”柴荣便一口打断道:“你说的那些假痴不颠的不入流的手段,荆罕儒都不屑为之,从来都只有站着生的荆罕儒,没有跪着像狗般向人摇尾乞怜的荆罕儒。”听过此话,柴宗训顿时有些无语了。
“可是到底是为了活命啊?”柴宗训忍不住说道。
“你不明白的,一个真正的一流高手他有着他们的尊严和骄傲,这是他们的战心所在。如果放下这份尊严么份骄傲,那他们就不是他们了。”柴宗训听得似懂非懂,柴荣又叹了一句,“你觉得赵匡胤有可能向辽人低头吗?”
柴宗训突然有些答不上来,历史上的赵匡胤虽然与辽国交手数次,也有过三次北伐,直至其死也未竞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