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辽国铁骑连番血战,寡人也曾的计算过,所折损的‘铁甲兵’也不过在三各左右。请我告诉朕,这多出来五千究竟是损失的?”说到这里,柴荣从病床主坐了起,指着赵匡胤,就差点着赵匡胤的头了。
赵匡胤跪将在地上,也是听得冷汗直冒,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陛下也知‘铁甲兵’乃是我禁军之中精锐之中精锐,要应付辽国铁骑的追击,除了这些刀枪不入的‘铁甲兵’,请恕微臣愚钝,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阻击之法了。”
“好一个想不到更好的阻击之法了,赵匡胤赵元朗,算我柴荣瞎了眼睛看错了你……”说到这里,柴荣站起身来直指着赵匡胤。
不想话还没有说完,又是喷了一口血来,整个人摇摇欲坠,似乎随时有倒下的可能。柴荣连忙一个箭步跳将上床,将柴荣扶住。
“陛下!请恕微臣……”赵匡胤还打算为自己辩驳下去。柴宗训红着一双眼睛,对赵匡胤吼道:“赵匡胤,你难道非要将父皇气死了你才甘心?”看到柴荣情形越来发挥不好,赵匡胤也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柴宗训努力平复了心情,对一旁边的甲九说道:“甲九!麻烦你送赵大人出去吧?”赵匡胤什么还想说什么。
可是甲九已然走到大账门帘之处,掀开了门帘,做了一个“请”的姿式,大声喊道:“赵检点,请吧!”赵匡胤最后看了柴荣一眼,跟着走出了大账之外。待赵匡胤走后,柴宗训将柴荣放平,让他尽量好受一些。
“父皇!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柴宗训安慰道。
“寡人不是跟赵匡置气,而是心疼朕的八千‘铁甲兵’。”柴荣幽幽叹了口气,“也许你并不知道‘铁甲兵’虽然属于禁军序列,便其前身却是寡人身边亲卫营组成。所以不论赵匡胤在禁军之中威望如何之高,但想要‘铁甲兵’背叛我们柴家听他的,他却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除非有一天我们柴家之人死绝了差不多。”
柴宗训听得心中一震,在战场之上他也看得出来“铁甲兵”亲近柴荣更甚亲过赵匡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