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晖突然打了个冷战:“怎么还法?”
“看见对面那个宾馆了吗,那儿不查身份证的,用你的姓开间房进去等我。一会儿这边散了我就过去。”
韩晖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靠,你趁人之危啊?”
“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你丫用词真恶心。”韩晖还在那儿打岔。
罗赫瞪他:“还贫,给句痛快的,去还是不去?”
“去就去,谁怕谁啊。”
韩晖在纳闷为什么罗赫会随便提出这样的要求的同时,罗赫同样也在纳闷韩晖为什么会轻易答应这样的要求。
让一切开始,有时需要的其实仅仅是一个理由,就算那理由漏洞百出莫名其妙也没关系。找到了那个理由,也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做一切想做的事情;找到了那个理由,也就可以告诉骄傲的自己说:“只是这样而已。”
于是,这天晚上,在这个贵得一塌糊涂的宾馆,在这个脏得无可救药的房间,他们做了或许早就该做的事情。
“嗯……嗯……靠,凭什么你就一定得在上面?”
“废话,别忘了刚才是谁救你的。”
“可你当时又没说……唔!轻……轻点不行啊?”
“谁让你不老实,放松……你太紧了,我都进不去。”
“进不去还……非得进,啊!他妈的,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份窝囊气。”
“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废什么话,你以为……哈……你以为我一天到晚让人上啊?”
罗赫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韩晖一脸茫然地问。
“你该不会……该不会是……”罗赫努力憋着笑,“后庭处子”这四个字硬生生被他吃进了肚子里,不能说不能说,千万不能说,现在说了,这小子羞愤之下撒腿跑了可怎么办?“没什么,继续吧。”把自己的表情恢复到平时的冰山状态,罗赫拥住了身下的人。
他这回,可真的是赚到了。
“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恶心。”亏了没开灯,韩晖可不想让这个人看见自己脸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