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媛点头:“知道了。谢谢哥,还有良秦。现在没事了,你们也冻坏了吧,赶紧下去换件干的衣服去。”
祁良秦笑着爬起来,一只脚沾着地,严媛将手里的手电筒递给他:“我这还有,你拿着用。”
“能走路么?”严柏宗问。
祁良秦点点头:“能走。”
严柏宗弯腰将雨衣拿了起来,对严媛说:“地上都是水,你拖一下。”
“知道了。”
外头还是电闪雷鸣,严柏宗扶着祁良秦朝外走,祁良秦伤的是右脚脚掌,他就用左脚和右脚的脚后跟走路,一瘸一拐,嘶嘶抽着气。严柏宗回头看了一眼,见严媛已经回房,又用手电筒照了照楼梯。
“拿着。”他把自己的手电筒也递到了祁良秦的手里。祁良秦一手一个手电筒,正纳闷呢,就“啊”地一声,被严柏宗拦腰抱起来了。
还是公主抱。
祁良秦害怕自己会掉下去,可是手里还拿着手电筒,于是便用胳膊交叉搂住了严柏宗的脖子。只是如果用手搂脖子,两个人还有一段距离,如今用胳膊搂着,脸就几乎要碰到严柏宗的,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的近。他的嘴唇几乎亲到严柏宗的下巴。
严柏宗抱着他往楼下走,外头的闪电照亮了他英俊的脸。祁良秦湿透的衣服沾湿了严柏宗的身体,他原本冰冷的身体贴着严柏宗,感受到了*的温暖,耳朵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略微急促而有力的心跳。
咚咚。
咚咚。
咚咚咚。
每下一个楼梯,身体都会有略微的上下起伏,如果他一直仰着脸,极有可能亲到严柏宗,他虽然有这贼心,却没这贼胆,于是他就低下头,严柏宗的下巴就一下一下蹭着他的额头。那下巴上有刺短的胡茬,扎着他的额头,麻痒。
那种麻痒并不好受,有一下没一下的,就像是隔靴搔痒,反倒不如不掻,叫他心里生出一种*,想要狠狠地用额头迎向去,狠狠地蹭,用力地抵。
严柏宗一直将他抱到房间里,才将他放下。说:“别冲澡了,直接拿毛巾擦干了,换上干衣服。”
祁良秦点点头:“谢谢大哥。”
严柏宗接过他手里的手电筒,说:“你歇着吧。”
他说罢便出去了。祁良秦关上门,靠着墙将身上的湿衣服都脱了,单腿蹦着到了浴室,拿毛巾将身上都擦了,隔着浴室他听到了敲门声,赶紧应了一声,拿浴袍裹在身上,说:“门没锁,进来吧。”
进来的还是严柏宗,手里拿了一排药:“消炎的,你吃两颗。”
祁良秦接在手里:“好。”
“松伟没回来么?”
“嗯,估计雨太大了,路上不好走。”
严柏宗又问:“有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