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国家的荣誉难道不是更重要么?”那名韩国官员恼怒的辩解道。
“国家的荣誉?”朴景灏豁然睁开眼,用凶煞地眼神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国家的荣誉,不是靠卑劣的手段赢来的,而是靠堂堂正正的竞争,那样才配称之为荣誉!从来没有卑劣的荣誉,只有坦荡的光荣,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那名韩国官员被他突然爆发的气势所震慑,浑身一颤,竟然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而几乎与此同时,在刚刚走出去的泥轰国代表团当中。
同样有官员对山木秀夫之前的举动表示不解,朝他询问到:“山木君,刚才您为什么要给华国人投那一票?您是故意想挑起华国人和韩国人的竞争吗?”
“不。”老神在在的山木秀夫背负着双手,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我是为那个年轻人的才华表示赞赏。他说得对,那才是真正的华国风,那将是一首改变歌坛潮流的歌曲,你们明白吗?”
身后的泥轰官员们点点头,却还是有人问道:“可这样一来,我们这次就是倒数第一名了,难道您不担心吗?”
“担心?我当然担心了!”山木秀夫抬起头,仰望深邃的苍穹,淡淡的叹了口气说道:“原以为秦澜不来,华国人这次将彻底丧失竞争力,哪知道,走了一个老狐狸,却来了一个更厉害的小滑头,华国有了此人,此后几十年都不会再为传承而担心,但我们呢?”
他顿了顿,回望身后的一众泥轰国官员到:“如果我走后,泥轰国有谁能接过我的衣钵,继续带领大家跟韩国人还有华国人对抗?”
他身后一片安静,没有任何一个泥轰国官员能发出声音。
“时不我待呀!”山木秀夫再次抬头望向天空,叹息道:“这次回去之后,我必须要加紧对泥轰国下一代音乐人的培养了,否则今后几十年,只怕都是华国人的天下了。”
泥轰的官员们用震惊的目光望向山木秀夫的背影,他们从来没想过,在国内被看做是神一般的山木先生,居然也会流露出如此软弱的念头。
而且那个华国年轻人,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而被韩国人和泥轰人同时惦记着的那个年轻人,此时正在休息室里,接受着所有华国演员们的簇拥和庆贺。
“耶,我们赢了!”一群小姑娘高兴地又唱又跳,把吴良围在中间,不顾周围那惊世骇俗的目光,纷纷冲到了吴良身上,对他是又亲又抱。
外围一点儿,其他自持身份的明星们,也一个个面含着笑意,目光炯炯地望向吴良。
就在十几分钟之前,他们还一片颓丧,以为自己这次输定了。
韩国人的主场,的确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攻破,即使他们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但依然无法追赶韩国人的步伐。
可突然之间,天翻地覆,韩国人的领先优势荡然无存,而华国则是奋起直追,竟然在最后一秒钟上演了惊天大逆转!
这一切,都来自于眼前的那个年轻人。
是他,接过了秦澜老先生的担子,依然顶着压力和流言蜚语,成为了华国代表团的领队。
是他,精心安排所有的表演节目,一环扣一环,让大家在和韩国人、泥轰人的比拼中,坚持到了最后。
是他,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在所有人都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上演了一出最精彩的好戏,也拉开了大逆袭的华丽序幕。
他曾经被看轻,被诋毁,被无视,甚至被封杀,但他克服了所有难关,带领这支并不太强大的队伍,远征异国他乡,为祖国带回了最高的荣誉!
这个年轻人,只怕从今晚之后,将一飞冲天,再也无人能阻挡他攀登巅峰的步伐了!
而他们,则有幸成为了这一场奇迹的参与者,见证者,即使几十年后,回想起这一刻,他们也会感到心潮澎湃,甚至兴奋到不能自已。
我们赢了,我们是冠军!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每个人心里都流淌着甜蜜的味道。
直到华国的官员们赶了回来,跟着大家一起庆祝,并且代表党和国家对所有参与表演的演员们进行了感谢,这种开心和愉悦,就变得更加浓烈了。
吴良被众人高高的举了起来,像传递火炬一般不停在休息室里传递,四肢都无法着地的他,虽然在上空拼命地挣扎,可根本就没人愿意放他下来,每个人都想向这位今天最大的功臣,表示他们最崇高的敬意。
直到折腾了好几十分钟,大家都筋疲力尽了,吴良才终于被放回地面,还没站稳,祁毅恒就带着一脸笑意来到了他身边,热情洋溢地对他说道:“吴老弟,今天你是我们最大的功臣,来,趁着这个机会,给大家说两句吧!”
吴良还处在头晕目眩之中,刚才在天上被抛来抛去,他差点儿没连隔夜饭都吐出来。听祁毅恒这么一说,他顿时感觉头都大了,无奈的问道:“说什么?我现在头好晕,什么都说不出来。”
“哈哈。”祁毅恒笑着扶住了他,一脸殷勤地说道:“说什么都好,总之大家现在都等着你发言呢,今天你可是我们获胜的最大功臣,你一定要说两句。”
“行吧。”既然领导都这么说了,吴良也无法拒绝,只好虚弱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