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轰人在认真的研究着他们的对手,韩国人自然也没闲着。
而且跟泥轰人相比,韩国人对吴良的认识更直观。
因为他们曾经跟吴良当面交过手。
朴景灏是韩国最著名的音乐大师,而且他才四十多岁,正值创作的巅峰期,所以他和秦澜以及山木秀夫不同,他还没有过上退休的舒适生活,他目前正供职于韩国最大的虞乐集团s.b。
巧合的是,跟吴良有过交集的beegirl组合,正是来自于s.b集团。
因此当朴景灏知道自己的对手变成了吴良,而beegirl们又和他有过交手之后,第一时间把这群姑娘和他们的经纪人具大善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那是个怎样的年轻人?”办公室里,朴景灏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做无聊的寒暄,他很直接的朝具大善他们问到。
朴景灏身上穿着花花绿绿的条纹衬衫,带着一条大金项链,乍一看,就跟那些南洋小国来的土地主似的。这是他个人的标识,他一致认为,音乐人的思想应该天马行空,所以音乐人的穿着也应该天马行空,天马行空的结果,就是他的穿着品位,几乎受到了整个s.b公司的一致鄙视。
不过这位大家在音乐创作上的造诣,的确是无可指摘的,韩国这些年来音乐圈的崛起,几乎有三分之一都是靠着他的能力。
他几乎是一肩扛起了整个韩国音乐圈的男人。
所以在面对他的询问时,具大善等人显得非常恭敬。
“他是个……”具大善努力回忆着关于吴良的一切,最后他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狂妄,非常之狂妄!”
他想起了吴良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嬉皮笑脸地说着“既然你们最擅长歌舞,那我们就来比试歌舞”时的表情。
朴景灏楞了一下,问到:“还有呢?”
具大善又捏着下巴,沉思了许久,回答道:“猥琐,极度之猥琐!”
他想到了吴良一步一步引诱自己上套,最后硬生生从beegirl手中抢走了两分钟表演时间的事情。
此时此刻想起来,他依然会感到万分心痛。
他几乎不敢相信,这世界上竟然会有人比自己更无耻、更卑鄙,更擅长于给人下套挖坑。
所以在他潜意识里,吴良是极度猥琐,极度喜欢扮猪吃老虎的典型。
朴景灏揉了揉眉心,他觉得自己从具大善那里得到的消息,简直就是一坨狗食。
如此狂妄、猥琐的一个年轻人,华国政府会让他出面来领导三国歌友会的团队?
要么是具大善疯了,要么一定是华国政府疯了。
可他们两者之间谁疯掉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呢?
朴景灏把目光投向了后面的几个大美女身上。
“mabol,你来告诉我你对那个年轻人的感官。”朴景灏点到了beegirl队长的名。
身高体长肤白貌美的mabol站了出来,朝朴景灏恭敬地鞠了一躬。
“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她仰着头,用一副可爱的思索的模样回忆道:“我很喜欢他的那首歌,甚至很有一种想要翻唱的冲动。”
“你们说过,那首歌是他现场创作的,是吗?”朴景灏最关心的还是这样的问题。
“我不知道。”mabol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大,因为这首歌明显是一首写给团体组合的歌曲,但在那之前,他和那几个小姑娘并不认识。”
“你确定?”朴景灏睁大了眼睛。
虽然他的眼睛即使再怎么努力,看起来也跟没睡醒差不多。
“我……觉得应该是。”mabol也不是很肯定自己的猜测,她只是从当时的情形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而且她还不懂话语,不像具大善那样能够听懂当时的对话。
“不,我认为他们是蓄谋已久!”这是具大善突然插进来,很不服气的说道:“这样的歌曲,怎么可能是临时写出来的?朴景灏先生,请问您能办到吗?”
“我……”朴景灏脸色微微一红,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如果灵感来到的话,或许可以吧。”他含糊其辞的回答道。
具大善立刻扬起了笑脸,得意地说道:“你们看,就连朴景灏先生都不敢说一定有把握,那个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所以我认为,他们一定是早就串通好了,专门给我们设下了这个陷阱。”
“你和他有仇吗?”朴景灏不解的问:“他为什么要设下陷阱害你们?”
具大善振振有词地说道:“他们肯定是不忿我们抢走了那几个小女孩的表演时间,所以专门给我们下了这个圈套!”
朴景灏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你觉得,如果有那样的节目助阵,华国的导演还会撤掉他们的表演时间?”
具大善突然噎了一下,无言以对。
“华国有一本很古老的兵法,我一直在拜读。”朴景灏不紧不慢地说道:“那本兵法告诉我,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你的敌人,带着偏见的眼光去观察你的敌人,你观察到的永远是错误的信息。”
“所以具大善经理,我希望你能冷静下来,客观的看待我们的这个敌人。”他语重心长地说道:“行了,再谈谈他其他的作品吧。”
“是。”具大善轻轻拭去了额头的汗水,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朝朴景灏哭丧着鞠了个躬。
“我研究过他的作品,全部。”朴景灏目光飞向窗外,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