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嗤嗤笑出了声,“你笑什么”,我抬头眼珠子骨碌碌转几圈:“没笑什么,套路王,洗快点,洗完了我们一起出去”。
她林娟不是遭遇了渣男吗,我现在就用一个极品好男人气气她,想求我原谅,门都没有!最好把她给气得自己离开我家,省了我和她多费唇舌。
不是我现在绝情,只是曾经对她用情最真,可她却把我和她之间的感情弃之如蔽履,现在我又何苦再捧出真心让人去蹂躏。想想曾经心理和身体受过的伤痛,恨意很快就疯长起来。
怎么可能会不恨。
哪个女生不想自己身材妖娆惹人怜爱,我却在最美好的年华里有了心理阴影,束胸一穿就是十五年。那时候,别的女生胸前风景秀丽,而我只能平胸示人,多少时候男生看我的眼里都充满了鄙夷,有人甚至在背后因为我平胸骂我,如若没有她就不会有小混混在凌晨要侮辱我,我就不会不穿胸罩穿束胸,这其中的委屈岂是没经历过得人能懂的。
还有就是上学。不管高中也好,大学也罢,在别人心里都是最美好的青春时光,可我每次去学校只要看见有人聚集到一起心里就会充满恐惧,曾经被人围着群殴的感觉就会充满身心,高中、大学集体的事情我都几乎不去参加,我对密集人群有恐惧症,我的密集恐惧完全是因为林娟,她莫名的恨我,莫名的煽动学生打我,从被围殴开始,我就对密集的人群非常恐惧,尤其是不知道人们聚集到一起要做什么的时候,我会恐惧到闭着眼浑身打颤。
这一切全是拜她所赐,我对她的恨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深,这种事情,时间再久也不能消除恨意。从小长大,最好的闺蜜又如何,人性是很奇怪的,当你莫名阻了别人的路时,你是谁是什么身份和别人有什么样的感情完全不重要,挡路便是多余,便要除去,林娟就是这样的人,对这样的人,没有一点必要心慈手软。
“你又在想什么”?林屹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思绪一滞,问他:“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他拉着我的手往出走,“我忙完了,你说要一起出去的”,我跟着他一起走,点点头,跟林屹说到:“我只想出一口气”,林屹转过来:“我都知道,走吧,今晚保证让你心情超好”。
我和林屹走进客厅时,客厅里面充满了麻将的响声,弟弟开心的把一张二饼拍到桌子上“自摸,清一色,哈哈,给钱给钱”,小圆把自己的牌推倒,叹口气唏嘘:“手气真背,到现在还得再摸一张七万才能听牌,玉玄你今晚这牌运也太好了,清一色好几把啊”,弟弟大笑着伸手洗牌,说到:“人逢喜事精神爽嘛,我姐可是找到好姑爷了,我能不开心吗”,说着话眉毛一跳一跳的,活像一个暴发户一般,突然有钱了不停地张扬。
林娟轻声问弟弟:“你姐找的男朋友是谁啊”?
弟弟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回答,林屹牵着我走过去拍拍玉玄的肩膀:“玉玄,你先起来,让我玩会”,弟弟听见林屹的声音,嘴里叫着“姐夫”,赶紧跳起来让开位置,林屹一坐下,桌子上的四个人就成了:林屹父亲、林屹、小圆、林娟,从厨房出来就没看到林伯母,估计是去休息了吧。
林屹刚坐下就面无表情的开口:“我就是玄子找得男友,我今晚跟她求婚,她已经答应了,对这事你有什么意见?”
林娟尴尬的扯扯嘴角“是林屹啊,恭喜你们,我没什么意见,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会有意见,我替她高兴还来不及”。
林屹提高音量用质疑的语气说到“是吗?最好的朋友?你对我跟她求婚很高兴?”
林娟低着头说“是”,林屹嘲讽地说到“我觉得你还是离她远点,省的你犯病又拿好人当泥巴,曾经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如今我给你说一句,现在的玄子不是当初的玄子,我也不再是毛头小子,你的心思最好收起来”,林娟低着头不敢看林屹,只轻声说了一句“我以前不懂事,伤了不该伤的人,我”,林屹把她的话打断:“断了的绳子还是扔了最好,你说对吗?”
小圆疑惑的看看林屹再看看林娟,看着林娟问她:“你们两人打什么哑谜呢,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林娟没有理会小圆,她的脸上慢慢没了初来时的神色,有点萎靡不振的样子,突然眼里露出强烈的神采说到:“我若用尽全力去挽回呢?绳子还可以接起来的,不是吗”?
林屹嘴角邪邪一笑“你在讲笑话吗?完整的时候都经不起考验,更别说断了”,一句话林娟直接颓然坐到了椅子上,林屹手里的牌已经整理清楚,说到“不说了,好好玩吧”。
小圆见没人搭理他,只好摸摸头先打出一张东风,林屹随手把自己手里无用的一张白板丢出去,转头伸手欲拉我坐到他腿上,他父亲在场,我怎么着也不能当着他的面坐到林屹腿上,我就一再推脱,无奈林屹用力很大,我挣脱不开,一个趔趄就坐进了他怀里,闹得我满脸通红。
林屹轻笑出声:“都答应嫁给我了,还害羞”,我哪里是害羞啊,当着长辈的面如此亲密怎么可能处之泰然,若是这样都脸不红心不跳那我还真就没了羞耻心。
我想了想,开口说到“让我起来,我要去厕所”,林屹凑到我耳边悄悄说:“这么大人还玩尿遁”,我瞪他一眼,在他耳边说“你爸在呢,赶紧让我起来”,尿遁怎么了,能遁走就行,谁规定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