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出那样无礼的要求,难道还怪我们了?”汪晓兰与之针锋相对。yi。
“我的条件就开在那里,愿意就租,不愿意就滚蛋。又没人逼着你们非要租,你们一趟趟来这里浪费我的时间,有意思吗?”青年大声叫嚣。
“你!”汪晓兰从没见过这样不讲道理的人,被气得不轻。
赵铁柱走过来,拍了拍汪晓兰的肩膀。
“准备一下搬进来,不用再这里和他费口舌!”赵铁柱微笑说。
汪晓兰一愣,这租不租还没谈拢呢怎么搬进来?难道赵铁柱真的为了一个办公室,放弃做药材生意?可是不做药材生意还要这个办公室干什么?
青年也有些懵。
“喂,你合同都没签呢,凭什么就搬进来?”青年大声质问。
“凭我说这里是我的了!”赵铁柱冷冷瞥向青年,已经不耐烦。
“你这是强占,信不信我报警?”青年瞪着眼,已经拿出手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
汪晓兰有些担心,因为他们的确没见合同,从法律上来说这样就是强占。要是警察来了,他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还是先走吧!”汪晓兰担心地说。
“不用!”赵铁柱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赵铁柱不但不走,还在办公室里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
“横是吧?一会等警察来了,有本事你跟警察横一个给我看看。”青年报完警,指着赵铁柱得意洋洋地说道,“装比遭雷劈不知道吗?我让你装个够,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不一会有几个人急匆匆跑进来。
其中一个西装革履,其他都是警察。
“总经理,您怎么来啦?”见到西装革履的中年人,青年赶紧上前问。
“租办公室的人呢?”总经理一边擦汗一边问。
“就是他!”
青年见警察都进来了,指向赵铁柱,“就是他想强占他人财产,快把他抓起来!”
看到警察真的来了,汪晓兰不禁皱眉。可看看赵铁柱,却发现他仍旧翘着二郎腿,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很惬意的样子。
汪晓兰越来越看不懂赵铁柱,他究竟是有多自信?现在眼看警察就要来抓他了,他还有什么办法脱身呢?
“住手!”
谁想赶来的总经理大喝一声,让所有人谓之一愣。只有赵铁柱完全不为所动,似乎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混蛋,我要抓也是抓你!”总经理上去给青年一个耳光。
“总经理你”青年直接被打懵了。
“从今天开始这个办公室就是赵铁柱先生的了,一分钱租金不能要,还得免水电费!”总经理大声说着,又拿出手帕擦擦汗。
“可是总经理,这块不是我负责的吗?”青年还冥顽不灵。
“你?”
总经理冷笑说,“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这里的员工了,还有公司给你配的车,一并收回。”
“”青年眨巴眨巴眼睛,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爸爸,爸爸,没车了我们怎么去夏令营?”青年身边的小孩拉了拉青年的手问。
“总经理,您不能这样对我,我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怎么能说开了我就开了我呢!”青年终于缓过劲来,赶紧对总经理哀求。
“你跟我说没用,这是林董事长亲自吩咐的,不但要开除你,还要追究你的法律责任!”总经理连看都懒得正眼看青年一眼。
这个不长眼的,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到赵铁柱。你自己死就好了,千万别拉上我!
青年想到之前赵铁柱打电话的事情。
他以为是赵铁柱故弄玄虚,没想到赵铁柱和林永年真的认识。而且林永年身为董事长居然亲自安排赵铁柱的事情,说明他们的关系匪浅。
想着想着,青年两腿一软,扑通跪在赵铁柱面前。
“赵爷,您是我亲爷爷,我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泰山。我就是个小人,渣子!”
青年先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然后抱着赵铁柱的脚哀求道,“赵爷您看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要是丢了工作,我一家老小怎么办呀?”
“别弄脏我的鞋子!”
赵铁柱懒得搭理青年,直接把脚拿开。
可青年抱住赵铁柱这根救命稻草岂肯放手,还在苦苦哀求。
“爸爸,你不是说他是穷鬼吗?你给穷鬼跪下干什么?”青年的孩子很不理解地看着狼狈不堪的青年。
青年一阵无语。连林永年都这么对赵铁柱,赵铁柱又怎么会是穷鬼?想到之前对儿子说的话,青年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对呀,我一个穷鬼,你给我下跪有什么用?”赵铁柱嘲笑道。
“不,不,不,我是穷鬼,我是穷鬼,赵大爷求您高抬贵手帮我求求情,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青年哭丧着脸,眼泪眼看就要下来了。
“我看这份工作不太适合你,要不我介绍个别的工作给你?”赵铁柱不怀好意地笑笑。
“什么什么工作?”青年心里有种不祥地预感。
“你可以去工地搬砖嘛!”
赵铁柱悠悠地说,“一块砖头几分钱,一天搬个十几二十万的,收入也是很可观的嘛!”
青年哪里听不出赵铁柱的讽刺意味,知道这次他工作丢定了,这种作威作福的好日子已经走到头。
青年目光呆滞,之前盛气凌人地像个大公鸡,现在已经变成霜打的茄子。
“等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