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刘伟刚起床,就听到了一个令人恶心的消息。
自家正在盖的楼房昨晚上被人推倒了一面墙,刘父一大早就赶过去了。
刘母在屋里咒骂着,刘伟听到这消息愤怒极了!
在农村,盖房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就像考上了大学,结了婚生了孩子一样,都是要大操大办的喜事。
没想到自家的房子竟然被人推倒了一面墙,真是太可恶了!
就像结婚摆酒席的时候,别人对你说:“你俩趁早离婚吧!”
这如何让刘伟不生气,他也顾不上再吃饭,开着车就去了!
新房围了七八个人,都是以后的邻居,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
“这明显就是用大锤砸的,你看这印子!”
“这人真是烂心肠,竟然做出这种事!”
“肯定不止一个人干的!”
刘伟走进一看,刘父正阴沉着脸打扫残局,将那些砖头挑出去。
后面还有人小声说道:“刘志高肯定是得罪什么人了!”
“他们家现在这么红火,肯定有人看不过眼!”
刘伟转身就走了,这肯定是胡建军那个杂碎干的!
打不过自己,整不到自己,报复不了自己,他就只会干这些恶心人的事!
他开上车就去了镇上,一路上想着直接上门把他打一顿,看他还敢不敢耍这些手段。
几分钟就到了他家,大门紧锁空无一人!
刘伟憋了一肚子气,正准备教训一顿胡建军,没想到他家竟然没人!
“妈的!”刘伟只好掉头先回家再说。
到了新房,刘父已经将倒的墙清理好了,一旁的工人正在修补。
再过两天,楼房的一层主体就盖好了,过一阵子开始盖第二层,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出了这么恶心的事!
刘伟想着要怎么防止这事再次发生,看来得找个人看着或者是找两条狗拴在这里,防止有人再次搞破坏。
拉着刘父回了家,刘母一直在唠叨着,刘伟听的心烦,吃了饭就去大棚转了一圈。
大棚里放了一小半的兰花,剩下大片地方都空着,刘伟准备种些其它的东西。
种什么暂时还没想好。
他又跑到刘雄家转了转,趁着人家不注意,又一次往水缸里加了几滴灵水。
就这几天的时间,村里有病有痛的老人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需要再调理几次就可以彻底好起来。
养鸡场的地已经平出来了,需要的沙子和砖都拉了过来,大部分材料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刘雄从安宁回来开始建了。
刘雄这几天一直在安宁市的一个养鸡场学习,每天晚上两人都要在微信里聊上一会儿。
其实,刘伟还是很担心销路的问题,这几天他也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路过村口的时候,李苗苗她妈陈婶凑了过来问道:“伟伟,那兰花真这么值钱啊?”
刘伟心想,李伟肯定告诉了她,索性也不瞒着,点头说道:“是啊!”
“一盆真能卖好几万?”陈婶瞪大了眼睛。
“有的可以卖到那个价,有的不行!”刘伟如实相告。
“我的天啊!兰花竟然这么值钱!”陈婶被震惊到了。
“那伟伟,我们上山去挖,你能不能帮我们拿到西阳去卖?”
刘伟直接拒绝:“陈婶,有些兰花是卖不掉的,没人要!”
“怎么可能呢?你那么多兰花都卖掉了呢!你的兰花,还是我家老李在山上挖的呢!”她特意把最后这句话加重。
刘伟明白了他的意思,无非就是后悔先前把兰花卖的那么便宜。
想到这里,刘伟直接说道:“陈婶,你不信我没关系!你可以上山挖了去卖,到时候就知道了!”
陈婶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又不想撕破脸,都是一个村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只是她又不甘心的说了几句酸话:“你可真会做生意啊!十块钱买的几万块钱卖,难怪这么年轻就开上那么好的车了!”
刘伟没有理她,对付这样的女人直接不要理睬,你稍微给她点颜色,她就想开染坊!
“陈婶,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啊!”刘伟也不等她说话直接就走了。
陈发秀的脸都青了,她是一个非常小气的人,刘伟的举动再他看来就是对她的不尊重。
“拽什么拽?有钱了不起啊?”囔嚷了一路,她回到家就对李玉山发泄道:“你知道吗?刘伟刚跟我说了,他十块钱收的兰花能卖好几万!”
“你说他的心也太黑了吧!都是一个村的人,能这样干吗?”
“听说他们家新盖的房子被人砸了!我看这就是他不会做人,你看看把胡建军打的,胡胜利那么霸道的一个人能饶的了他吗?”
“听说他还和刘雄搞什么养鸡场,到时候说不定发鸡瘟死光光。”
李玉山听不下去了,“你就留点口德吧!哪有这样咒人家的?”
陈发秀顿时不高兴了,破口大骂道:“你看你这个怂样子,十块钱的东西卖给人家,人家转手就卖了好几万!”
“他也太心黑了吧!不行,你去把钱要回来,就算对半分也行啊!”
李玉山也怒了:“你丢不丢人?当时是谁说人家刘伟怎么怎么孝顺怎么怎么出息的?”
“人家是照顾我们,要不然为啥就让我挖啊?人家随便找个人给一百块钱上山挖一天,就能挖到一百多株,至于给我千儿八百的吗?”
陈发秀才不管这些,一门心思钻到钱眼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