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还未说完,眼前长得几乎逆天的帅气男生已经拉扯着一旁昏昏欲睡的长着娃娃脸的大男孩走得老远。
只听那娃娃脸却穿着西服的大男孩说:“凌沐晨?…早餐劵。”
然后金色短发的帅哥冷冷道:“现在听我的。你明天想吃什么都行?好吗?”
……
前台愣了一下,浑身一颤:简直太刺激了。
摸索半天才找到放进,房卡插进去,齐言习惯性感到不安。
“那个…”他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地方。
“怎么了?”察觉到一些情绪,却不知道说什么。
齐言其实挺怀疑凌沐晨到底知不知道他们来的是超级高级的…“情侣宾馆”?反正他是没好意思说什么,因为用凌沐晨的话来说,他都没说什么,齐言哪里敢说什么?
那已经是深夜时候。凌沐晨和齐言两个人都挺困的。凌沐晨叫齐言先去洗了澡,齐言哪敢啊,谄媚笑笑。虽然那笑容也是面无表情的,“还是您先。”
凌沐晨当然毫不客气,丝毫没有在意齐言。
直至齐言打开电视,或许是声音太大了?他连忙把电视的声音关小,可齐言还是看着凌沐晨习惯性看着自己的冷冷目光如同以往时候一样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从头到尾这样扫了一遍又一遍时候,整个人已经完全被震慑在那样的眼神下。凌沐晨冷冷道:“上床前把衣服全脱下来,别弄脏我的床。”他可是没忘记先前他们还去了酒吧,身上一股酒味。
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嫌弃,以前他们寝室里最挑剔的就是北堂叶,每次被他们三个人拉着去酒吧,回来以后不管多晚他都会逼着几个人先去洗澡。陈樵和慕容熏倒是无所谓,他们酒量好,在酒吧玩多了,喝了很多酒也像是没事人一样,回来洗澡睡觉,然后一觉到天亮。齐言读书时候不太和他们瞎混,逼不得已才被要挟着一起去,每次都被灌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不过也是这样他出来工作前也长了点酒量。那时候有一次他喝得吐了一路,一回去就被北堂叶一脚踹去洗澡,因为他喝的完全没有反应了,北堂叶直接打开水蓬头冲着他身上淋水,洗是洗了,一身清爽。…可结果是第二天三十九度高烧。
听说,陈樵为这事情和北堂叶吵了一架。其实很难想象这两个人居然会吵架。后来听慕容熏的原话,是因为照顾齐言实在太麻烦了。
说来也是他发个烧在医院打了三四天的吊针。后来还拉肚子拉到虚脱,每天都是陈樵好心来给他送饭。
后来北堂叶一不做二不休,但凡齐言被拉着去酒吧,所有的酒,他一个人包了。
…
齐言听话的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放在鼻子那嗅了嗅,他没喝什么酒,所以也没什么味道,但是他旁边的许莫好似个酒罐子,喝了不少,还有些烟味也一道粘在他身上了。
“许莫他,好像很会喝酒。”齐言记得他才十八岁啊,怎么像是在夜场玩了好多年的样子。刚问完就看见凌沐晨先前那带着些嫌弃的眼神一下居然变得凌厉。
“你问他的事情干什么。”凌沐晨冷冷说着,又怕齐言误会。他又不是不知道每次自己和这娃娃脸说起许莫的事情,都能一清二楚看见他眼睛里带着狐疑的光。
齐言是长着张娃娃脸,却擅长天然呆和面瘫的奇葩生物。
原话是许莫说的,但是很显然许莫不讨厌齐言这种呆子。反倒和他很贴近。凌沐晨想着又冷冷说了句:“你那么好奇,可以自己去问。”
“我只是顺口问的。”知道自己一下踩到地雷了,只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提起许莫的事情,凌沐晨就会变得这么不高兴。
齐言没再看凌沐晨把外套挂起来以后,又脱了西服裤子,最后只穿了件白色衬衣和一条白色的四角裤。刚准备爬到床上,却感觉背后投来一道阴冷的光。
“怎么、怎么了?”齐言下意识扯了扯自己的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