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白尘没跟单朗说起莫管家,只是劝单朗偶尔去新居那边,单朗初时不搭理,白尘说得多了,单朗直接跃墙走人,不过饭时总会回来,只是今天都晚饭时辰了还不见人,白尘心下空落,收了碗筷便去沐浴。
更衣出来还是一个人,白尘猜单朗去了新居,心情便复杂起来,虽然高兴单朗能跟他媳妇融洽相处,但是心底隐隐的酸痛难以抑制。
单朗说过不喜欢男人,自己呢?好像没有刻意想过这种事,喜欢小狼哥哥不假,只是没细想过到底是哪种喜欢,象真正的兄弟那样吗?不太象,因为会想亲近,可是也有亲密无间的兄弟啊!只是不会想亲对方吧?
我想亲单朗吗?白尘心乱如麻,不能否认心底的想法,只是每次起了念头都会想起单朗说过男人亲男人很恶心,所以不敢想,怕被单朗讨厌,甚至会因此疏离他。
也曾想过单朗没跟他媳妇洞房是因为喜好异样,可是当时就被单朗否决了,后来见了单朗的媳妇,很漂亮的女人,单朗却似乎不喜欢,那么是因为朱慧珍不是单朗喜欢的类型?
看来问题就出在这儿了,可是单朗喜欢怎样的女子呢?莫管家说朱慧珍是开明贤惠的人,那么不会阻止单朗纳妾的吧?
如果单朗有了喜欢的妾室,还会经常住在这儿吗?他答应了要带着我的,所以纳妾后也不会丢下我,只是还没纳妾,他今晚就似乎不会回来了……
打住,再这么想下去,简直就象遭弃的怨妇了!
白尘丢下擦头发的帕子,胡乱找根发带,胡乱绑了头发,胡乱找了一本书来看,胡乱看了两页就丢开,拿过床头小几上的琉璃娃娃,轻摩气嘟嘟的一个,时而觉得好笑,时而觉得难过,突然听院门被人拍得嘭嘭响。
白尘跑到门边却犹豫不决,因为单朗从来都是跃墙而入,所以叩门的不会是单朗,但是明目张胆来敲门,必定是认识单朗的人,而且敲得挺急,应该有急事找单朗,不开的话,误事可怎么好?
白尘小心地拉开一条缝,迎面就是一股酒味,随即便被撞开,竟是江致远扶了醉酒的单朗回来,此时无暇想别的,白尘帮着扶人进门,服侍单朗睡下后,白尘不得不出去待客。
江致远接过白尘泡的茶,满含揶揄道:“这是玉螺春吧?可我只喝花茶,虽是第一次来,但我不会不好意思,所以能不能把你喜欢的花茶换来喝喝?”
白尘有些尴尬,上次骗这人去换花茶,自己却跑了,现在被他拿来挤兑取笑,自己半句话也回不了。
“怎么,舍不得你的花茶吗?”江致远笑得别有意味,“你虽舍不得,我却一直惦记着你的花儿,今日机缘巧合,可否借我一赏?”
“你别动,单朗在里面睡着的,你敢乱来,小心我叫他……”
“叫吧!就想听你叫!”江致远一步上去抱了白尘,嘴也凑了上去。
白尘挣扎拍打,江致远脸上吃了耳光,倒也不十分恼,只是将白尘抵在墙上,只用一只手就把白尘的两只手控于头顶,另一手则从白尘的领口往下探,揪扯揉捏,不乏惩罚意味。
白尘无力挣脱,只是出于惯性而咬牙忍耐,胸口某处被揪得生疼时才想起呼救,却被一股热源堵住,下意识地狠咬一口,然后听江致远痛呼一声,随即便挨了一耳光,打得挺重,只觉左耳嗡了一声,然后便摔在地上,抬头见江致远捂了血流不住的嘴,白尘觉得痛快无比。
“还想赏花吗?再来啊!我能赏你个头顶开花!”白尘抄了一旁的小凳。
江致远忿忿啐了一口,冷笑道:“早晚叫你死在我身下!”
“滚!”白尘一凳砸过去,江致远狼狈闪躲,随即又要上前,却见白尘又抄了一个花瓶,江致远顿身不动,咬牙半晌方恨恨离去。
白尘半天才敢放下花瓶,然后跑去关了院门,回到屋里才觉得手脚抖得厉害,蜷在椅上歇了半天才渐渐平息,听着卧房里传来的酣眠声,白尘泪如雨下。
单朗是江致远的表妹夫,今晚也是跟江致远去喝酒,可见两人不单是亲戚,还是谈得来的朋友,如果跟单朗告江致远的状,单朗会不会觉得他挑拨离间?
不知道,也不敢试,任何有可能会被单朗讨厌的事,白尘都不敢做,所以第二天单朗问起白尘脸上是怎么回事,白尘用了玩笑的语气说是江致远打的,单朗只是淡淡回了一个“怎么可能?”,于是白尘知道了,单朗跟江致远果然是好朋友。
“我说过了,不要跟我说笑,也不要撒谎,脸上怎么回事?”单朗放下碗筷,沉肃发问。
白尘递过一杯茶,淡淡笑道:“有一只讨厌的蚊子咬我,我一巴掌下去就这样了。”
单朗点头,“那年在玉甸国,那儿的蚊子咬人挺凶,我也是狠拍巴掌。”
“嗯。”白尘淡淡一笑,收了碗筷下去洗,出来就见单朗在看一个香袋,明显的闺中物件。
“是什么人送你的吗?”白尘笑问。
单朗不语,许久才答非所问,“你喜欢怎样的女子?”
白尘心口停了一下,勉强笑道:“不告诉你,除非你先说喜欢怎样的。”
单朗一脸困惑,“我没刻意想过这种事,那天你说娶亲必定是因为喜欢,可我一直以为娶亲只是一件需要完成的事,虽然麻烦,但我完成了,可是就连你都劝我去那边住几天,我就觉得娶亲是一件无法完结的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