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公子,这狐狸通人性,本来为动物去势便是极其残忍之事,给通人性的动物去势便相当于将一个人阉了,此等惨无人道之事,老夫实在做不来。”
“那它再发情我该怎么办?难道每次我还得伺候舒服了它?”
兽医挑高了眉十分欠扁地问:“冒昧请问一下公子是如何……嗯,伺候他的。”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叫你阉你就阉了它!”顿了顿,“用手摸了几下。”
兽医道:“公子其实不必如此,我这里恰好养了一只母狐狸,不如公子放心让他们关在一起,等发情期过了后再带它回去。”
张至深不耐烦道:“你这老头怎么这么啰嗦!我说阉就阉了它,你问这问那的烦不烦?”
“公子,这狐狸阉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