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还给我。”陈辉双目赤红的看着男人。
男人把戒指在手上颠了颠道:“这个死抠门,活着的时候可带我们,死了,宁愿把遗产都捐给那些野种小畜生,也不愿意把钱留给我们这些亲戚,真是活该孤独一辈子。”
“因为你不配。”陈辉咬牙切齿的说,他不仅仅是在说对方,也是在说他自己。
“算了,既然那些都没我的分,我就自己来看看他家里还藏了些什么东西。”
“你就不怕罗滕回来找你吗?”陈辉血气上涌,却无法脱身,整个人都被气的哆嗦。
“那就让他回来好了。”男人无所谓的耸耸肩,用他坚硬的皮鞋底轻轻踩上陈辉的手,开始慢慢施力,“直接把你送去警察局,似乎对你来说有些太过仁慈,既然你的手不老实,那我就帮你踩断它。”
“老板。”几个工人有些迟疑。
“没关系,小偷而已,出了事儿我兜着。”
陈辉咬着牙不愿意出声,上下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屋子里突然暗了下来,就好像天黑了一样。
几个人均是一惊,伸头探脑的往外忘窗外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罗滕遗像前的两只白腊噗的一声照了,摇摇曳曳的照着黑白的遗像,一种阴冷的感觉从地底下升了起来。遗像上的罗滕嘴角突然弯了起来,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开。
“涨潮,你在我家干什么。”
被罗滕称为涨潮的男人,哆哆嗦嗦的退了两步,腿一软差点就跪在地上,指着陈辉道:“表表表哥,我们,我们抓到一个小偷。”
此时几个工人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蒙了,早就放开了陈辉开始往门口跑了。
“我家里,还动我的人。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蜡烛噗的一声熄灭了,接着黑暗里就传来了男人们狼嚎鬼叫的声音。
陈辉从地上爬起来,急急忙忙的说了一句:“你别杀人。”
他记得大师说过,要是鬼魂在人间杀人,就会被鬼差拘回地府受刑,忙喊道。黑暗退去,几个工人和涨潮七横八竖的躺在地上,陈辉走过去探了下鼻息,确定几人都还活着,才算是松了口气。
他感觉一个冰凉的感觉从身后拥住了他,然后轻轻的吻着他的耳根说:“我们离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