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和肛/门可以说是男人身上最柔软的部位,所能产生的痛苦种类也最丰富。余温针对阴/茎下手事半功倍,捏拿搓揉,掐拉弹打,像蹂躏一件玩具,同时让徐展保持一定程度的快感。可怜一根神器,从头到脚,从卵到毛,都快被玩烂了。
徐展汗水涔涔,全身透湿,伏藏在灵魂里的罪恶感一丝一缕抽离,渐渐反应迟钝,只有出气的份儿,没有进气的法儿。
余温乘胜追击,食指插入肛/门,开始虐菊。
徐展股肉丰厚,洞口狭小,即便贯入小指,也会有痛感。但前面虐得太狠,联动菊瓣扩张,指入肉壁摩擦,他茫然未觉,乱搅乱抠,也没多大动静。
余温发愁,再塞进一根中指,收效甚微。目光移到自己胯/下,你有神器,我就没有?苦笑一声,暗叹:“小开,哥哥不得不对不起你了。”
时间不等人,死藤茶的致幻效果正在退散。他高速撸硬,把徐展两腿抬高,硬如铁棍的器首对准菊口。
“我持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棍头尖利如矛。”余温黑化,语气森冷,“顶着你的屁/眼,缓缓刺进肠道。”
他一边说,一边剖开菊瓣,探入少许。
徐展顿时龇牙咧嘴,撕裂的刺痛惊起身体抽搐,下意识闭菊抵挡。
“木棍越刺越深,毛边刮着肠肉向前,穿过肚脐抵达胃……”
余温再进入少许。
徐展战栗不已,胃部痉挛,仿佛看到肚子里血肉糜烂的恶心样。
十五世纪,罗马尼亚德库拉伯爵性情残暴,酷爱刺刑,即用一根削尖的木桩立于土中,将受刑者置于尖端上面,让木桩从肛/门穿入,再从嘴里穿出。现在,余温就是在模拟这个著名酷刑,描述木棍透体的滋味,制造仅次于女人分娩的内脏痛。
徐展生不如死,干呕欲吐。
现代吸血鬼文化鼻祖布莱姆·斯托克,为写《吸血鬼伯爵德库拉》而查阅资料,无意间发现罗马尼亚魔鬼大公的事迹,于是用他的名字塑造主人公。余温从中汲取灵感,把自己变成吸血鬼德库拉和真实德库拉双重附体,浑身散发死气,面目可憎,利齿森森,一口咬住徐展的乳/头,小腹前冲,整根埋入。
徐展张嘴嗬嗬,木棍破喉而出,五脏六腑全部连成一块儿,翻江倒海的痛,永无止境。
余温毫不留情,大抽大送,把他往死里操。“啪啪啪”响声连连,每一响过后,菊瓣外翻,肉色如血。
徐展像是串在木棍上沉沉浮浮,体内全是肉渣。
“我提起木棍,把你面朝下,屁股朝上,横在支架上,架下燃着烈火。”
余温再次握住他的命根。
不是每个男人都容易被爆出前列腺高/潮,分析徐展八字,余温一眼看出他是困难户,加上从未做过受,性的最大乐趣只能靠神器,自己不能献菊,所以唯有撸管。
火烧丁丁,被用来强化欲/火焚灼;奋力爆菊,被用来体验刺刑。
痛并快乐着,痛苦到极致,快活到极致,既是身心折磨,也是身心享受。
徐展的和尚头变成紫红色,怒气越憋越盛,勃然发作。
余温感到掌中有股张力,急忙停止腹下运动,菊缩的夹力浪潮般滚涌而来,乳白色的液体冲云拔霄。
徐展一抽一抽的,全身发抖,满面失魂落魄。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余温喃喃道。
徐展的大脑瞬间空白,身体飘飘荡荡,不知去向何方。
雾霭重重,迷迷荡荡,浩浩汤汤。
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也从来没有这么无牵无挂过。
这是怎么回事?
他在哪里?
没有时间,没有空间。
天地成空,宇宙成空。
四大皆空。
空由乐而生,乐由空而至。
最快乐的时光是最空的状态,最空的状态是最快乐的时光。
以欲制欲,空乐双行。
他在禅境。
余温观他面色,宁静中带着祥瑞之气,终于放下一颗心。帮他解开束缚带,抽身欲起,全身酸麻,一屁股坐倒,摔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
他虚脱了,浑身大汗淋漓,气若游丝。
穷毕生所学,竭无数心力,总算大功告成。
一入禅境,终得解脱。
佛门广大,法界智慧无双无对,不信医不好你的nuè_liàn顽疾。
余温欣慰地笑。
回思今晚的治疗过程,其实蛮后怕的,虐到痛苦之极,一般人不死也成植物人。若非洞悉他的八字奥秘,坚信他能安然度过此劫,纵有通天之能,也难力挽狂澜。
现在,nuè_liàn心结完美开解,还剩两件大事未办:查出三个qín_shòu是谁,让徐展回到花开身边。
徐展爱花开,是一种心理学移情现象,把对妻子的负疚和补偿反馈到他身上。禅境解脱,放下极端的赎罪欲,也会放下病态的移情心。这本来是件好事,但对花开很不公平,白白付出两年,青春虚度,家人失和,该有多伤心!
缘之一字比人的情感更不以意志为转移,错误的开始未必没有完满结局。两人八字般配,缘分极深,尽释前嫌,二度牵手,何尝不是美事一桩?
余温本来计划得好好的,助徐展脱离苦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凭徐展的为人,哪怕感念自己恩德,也会善待花开,哪知半途杀出程咬金,墨琰没事找事,泳馆设陷,还是最庸俗的英雄救美,徐展情系于己,欢喜禅马到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