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德一听这废物竟然还死不承认,不由的怒火中烧:
“人证俱在,世道如今你竟然还敢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话毕,作势又要去掌抠叶墨涵。
然,此时却传来叶霖清的一阵爆喝:
“孽子,放肆,“临安王”在此,怎容你在此大发噘词!还不给我退下。”
“父,父,父亲!”
叶天德看着盛怒中的叶霖清,微微有点发怵,愣愣定在原地,六神无主的看向自己的母亲,却见一向宠溺自己的母亲却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他。
而当他目光扫到一旁的上官无邪身上的时候,才该死的后知后觉到,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脸色发白,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却见叶墨涵指着一侧的翠娥说道:
“人证?三弟所说的人证就仅仅是凭这个奴婢的一面之词吗?”
叶天德心虚的回道:
“难,难道这还不够吗?”
尽管知道自己坏了事,但是箭已在弦,已不由他不发了。
叶墨涵佯装凄楚的一笑:
“没想到我在三弟的心里,竟然连一个丫鬟的话都比不上,真是令人心寒。”
“不是你,是谁,难道是四妹妹自己跳下水里去的,只是为了来陷害你这个废物!”
叶天德被堵,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因为上官无邪在不好发作。
而叶墨涵却假装没有看见,转头再次看向叶霖清,再拜了一下:
“启禀父亲,四妹妹却是被人给推下河的,只是这个人却不是我,而是他。”
伸出右手食指指向翠娥。
翠娥见她突然将矛头指向自己,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跪了下来,像波浪鼓一样死命的摇摇头:
“不是,不是奴婢,是她胡说,是她想要陷害奴婢,还请老爷明鉴。”
叶墨涵冷嗤一声:
“陷害?你一个小小的奴婢我为何要陷害你,当然,我一人说的话也不能全信,但是现在在场的下人们,都目睹了刚才的那一幕,父亲大可问问他们,是非曲直,立见分晓。”
叶霖清扭头看向身后的众人,喝道:
“可有此时此事?”
众下人依旧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这时却听裴彦轻笑道:
“叶丞相,对付这种只求自保,却不顾及别人性命的奴才,你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的。”
叶霖清不解的转头:
“裴公子的意思是?”
裴彦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而后漫不经心的说道:
“很简单,打一顿就什么都说了。”
叶霖清立马心领神会再次喝道:
“还不快说,若再敢隐瞒,必杖刑伺候。”
那群自保的下人,吓得直哆嗦,哪敢再隐瞒,纷纷指向翠娥: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我说,我说,是翠娥,是翠娥推四小姐下河的。”
叶霖清脸色阴沉的看向不停打着颤的翠娥: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是,不是我,老爷,他们陷害我,他们都在陷害我,老爷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翠娥跪行到叶霖清的面前,抓住他的衣摆,梨花带雨的辩解。
可是却怎能抵得过众口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