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谁谁,举报的人又不是她她干嘛要费劲巴拉去猜。
元锦西一个眼神便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泥鳅无趣的轻哼一声,按照原计划说出答案。
名字很陌生,元锦西可以肯定自己不认识,泥鳅解释道:“这人本来我也不认识,就是我老丈人丈母娘老乡的远房亲戚一起工作同事的朋友,他们二老对这人也不咋熟悉。我找人把那个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清楚,嘿,你猜怎么着?”
元锦西和午阳都神情淡淡的看着他,意思是要说就赶紧说不说也别耽误时间。
她们的反应一点儿没影响到泥鳅说话的兴致,他继续说道:“这家伙背后的流动资金很可疑,每个月固定日期都会有一笔境外资金汇入他的账号,金额不固定,一般情况都是八千块,从来没有比这个数字少过,多的时候能有几万块。你猜举报我的那个月他拿到多少钱?”
元锦西懒得猜,不过午阳对这个事儿好似挺好奇,特给面子的问道:“多少?”
泥鳅伸出两根手指摇了摇,“两万块”。
午阳很配合的露出吃惊的表情,且感慨道:“干什么能赚这么多钱?!我现在一个月才三千块。”
泥鳅没有再多说什么,元锦西心里门儿清,也不用他多说。
她只关心一点,沉声问道:“怎么处理的?”
泥鳅撇撇嘴,“不清楚,我没打听。这种吃里扒外的人肯定落不下好结果就是了,人贱自有天收嘛”。
元锦西深以为然,这种人就像癌细胞,既然已经发现就必须要拔出,否则任由它扩散开去,结果将是不可想象的。
从泥鳅这边吃完饭,她又跟队员们待了一会儿,跟队员们一起商量着把最近一段时间的训练计划弄完,回自己宿舍准备睡觉。
亓放今晚回来的比较早,明显能够感觉到他的脚步比前几天轻快许多,脸上的表情也没有那么凝重。
“遇到什么好事儿了?”元锦西疑惑的问道。
现在能让亓放高兴起来的,大概只有亓成那边的好消息了吧。她之所以没有直接问是不是亓成那边有消息了,就是想让他自己欢欢喜喜的全都说出来。
果然,是亓成那边的消息。
“李琳琳提供的很多证据都不成立,亓成的最高量刑是十五年”,他笑着回道。
最高量刑是十五年,就是说他最多判十五年,不会是无期更不会是死刑。
真实量刑可能比这个年限还要短。他才二十多岁,十几年后出来也才不到四十岁,人生重新起航并不算晚。
当然,前提是他能改邪归正。
如果他仍然执迷不悔的话,就是在监狱里面待一辈子也完蛋。
元锦西也挺为这个结果感到高兴,便道:“大哥大嫂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谁知亓放闻言却长长叹了口气。
“听说会死刑的时候他们想着只要不是死刑就好,现在听说最多十五年,他们想的是能不进去最好,总之我这个做小叔叔的什么忙都没帮上,我要是肯帮忙亓成肯定会安然无恙”,亓放特别无奈的说道。
说到底,大哥大嫂还是嫌弃他不肯帮忙。
在他们看来,亓放现在已经位居高位,说话有分量,门路肯定多,帮自己亲侄子走动走动作用一定非常大,兴许真的能让亓成安然无恙的出来。
可他们却不曾想,位置越高就越该严于律己,不光是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亓放让他不能放肆,更因为他的每一个小决定对很多人来说都是生死攸关的大决定,所以他才更不能草率行事。
位置高就想着为自己谋福利,有这样的想法也迟早要完。
幸好亓放看得清,只是哥嫂那边注定要辜负了。
元锦西安抚似的揉揉他的肩膀,“哥嫂都是通情达理的人,现在只是一时没转过弯,等他们想明白就会理解你的”。
她的手劲儿大,按揉的时候自觉放轻了动作实际上还是有些力气的,按的人特别舒服。
亓放只觉得周身舒畅,早把那些不愉快拍飞,眯缝起眼睛享受爱人的揉按。
等半天没等到亓放说话,元锦西还以为他坐在那里睡着了呢,正要收手,却不妨被亓放的大手按住。
“接着来,舒服着呢!”亓放慵懒的说道。
这么些天,难得有放松的时候,元锦西也没说什么,重又按了起来。
自觉力道不大够,她又加重了些力道。
一开始亓放只觉得疼,疼后又是无比的舒畅,如此持续了十几分钟,元锦西手酸,亓放也恢复元气。
他起身把元锦西推趴在床上,坐在床边搓着手心说道:“我也给你按一按。这段时间太忙,都好久没有给你按过了吧”。
可不是好久了吗,细算一算,都有好几个月了。
元锦西也没客气,把衣服脱掉,放松的趴在床上等他下手。
手心搓热,亓放的手放在她的后背上,却有一瞬间的怔愣。
她的背,因为那次爆炸留下大片的伤痕,过去那么久,纹路依然清晰可见。
估计她现在已经完全忘记那时候自己有多疼,可他每每看到每每想起还是会心疼。
她真的太不容易,牺牲的也太多太多。
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京都贵女,京都像她这样出身的姑娘谁不是肆意张扬的过着安逸的生活,在家被家人宠着惯着,在外面被别人捧着,是真正的天之骄女。
可她呢,高中特立独行的读了男高,整天跟一帮臭男生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