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就是1qín_shòu!
我伤的这么厉害,你竟然还……咳咳咳。
眼神归眼神,手还是老老实实的解开了衣服扣子,右臂因为有伤,动作有些迟缓。
军霖哪能看不穿他的想法,摸了摸鼻子,边朝床边走过去,边从兜里掏出一管药膏,打开盖子挤了一些在手心里。
走至床前,见男孩儿的右手臂上淤肿一片,已经变成深紫色,刚刚砸上去的时候虽然也控制了力道,不过伤口处还是十分骇人。
低声交代了一句,“拿枕头过来,好好忍着。”
听话照做,添夏将枕头拽过来塞到小腹底下,紧紧的闭上了眼。
军霖:“……”
两个月没做就这么饥渴?
时时刻刻都想着上床了么?
精虫上脑的兔崽子!
懒得跟他解释那枕头是让他咬着忍痛的,拽过床头的小板凳,坐下后直接拉过他的胳膊,右手心贴上了伤处。
“啊!!!”
添夏只觉得胳膊火烧火燎的疼,睁眼一看,军霖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胳膊,灼热便是从他掌心发出的。
胳膊被大力攥着,狠力揉搓,好像是……在揉开瘀结的肿块。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这才明白军霖是想给他上药而不是想跟他上床……
“失望了?”
就跟瞧出他的心思一样,军霖手上动作着,话说的自然又亲和,“这是从国外给你带回来的伤药,上了以后第二天就没事了,明天再填补你。”
宝宝一点点都没有空虚寂寞冷好不哒?
想到什么,突然间问,“这药……?”
给我带回来的?
这话真有歧义,说的跟我天天挨打一样。
“我一个朋友家里祖传的,据说是他的先祖为了应对做大帅的父亲每日高难度的训练特意找人配置的,我见着效果很好,就要了不少。”
“……呵呵。”
“你笑什么?”
“没什么,谢谢你。”
真想偰死你!!!(北方某地的方言,偰,差不多意思就是,,,砸)
“这么客气干嘛?应该的。”
“呵呵……”应该个p!
终于放下他的胳膊,已然过了三分钟,可添夏却觉得,这三分钟,忒漫长了。
感觉热源离开,添夏刚刚想爬起来,却被一股大力压着,“老实儿的,还没好呢!”
移动了一下板凳,挪到最顺手的地方,道,“忍不住就咬着枕头,别嚎出来伤了嗓子。”
嗷呜那枕头是让他咬着的啊?
添夏你也是够了!
暗暗鄙视自己一番,就感觉到了后背比刚刚被鞭责时更为厉害霸道的疼痛。
!!!
怎么这么疼?
也没了力气将肚子下面压着的枕头扯出来,直接拽了床单一角塞进嘴里,mad这要是真的喊出来,就是喊破喉咙了吧?
背上的伤口不深,军霖刻意控制着力道,但也是密密麻麻的一片伤痕,本来白里透红的皮肤变得青紫交加。
仔细的把药涂到他身上,那药性太霸道,伤口有一种撕裂的疼,添夏忍得艰难,紧紧咬着口中的床单,细碎的□□从口中溢出。
“你再趴一会儿吧!”
终于上完了药,军霖吩咐了一句,径直去洗手间洗手。
添夏身体小幅度颤抖着,显然是疼得不轻。
这挨打疼怎么上药也疼?
殊不知这是军霖故意的,添夏明显就是1记吃不记打的,挨次打伤好了还继续蹦哒,而自己哪里舍得真的狠揍他,还不如趁着上药的功夫让他狠狠地疼上一回,也能多老实几天。
回来后给他拿出了嘴里塞的床单,瞅气的笑了出来,“这都咬破了。”
抬了抬眼皮看看被军霖特意扯开的床单,上面儿还真有俩小洞,直接给了军霖一个幽怨的眼神儿,闭嘴不说话。
“原来这牙尖嘴利就是这么来的啊,小夏儿张张嘴让我瞅瞅你是不是小钢牙。”
见他不说话,军霖嘴角笑意更浓,丢了床单伸手向前欲掰开他的嘴巴,惹得添夏一呲牙,“疼着呢别说话!”
转而拧了拧脸颊上的小肉肉,“疼就对了,就是让你疼的,下次再这么通宵熬夜不吃饭我就把你打残了拘在家里,平时就输点儿营养剂过活,让你心想事成的甭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