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臣笑了笑,很耀眼。
“回家补偿。”
第二天,白时彦姿势奇怪地去了学校。
曾经他天真地以为,在餐厅来了一次,晚上肯定就没有什么火气了,然而他错了!错得离谱!
周五,白时彦上的是最后一节课。
曲臣照例去听了他的课。
结束以后,白时彦让曲臣先回去,他还得去趟办公室,可曲臣不愿意,非要跟着他,白时彦看周围人走得差不多了,也就让他跟着。
白时彦刚进办公室,里头一个人也没有。他还没来得及把书放在桌上,已经被曲臣给压在了墙上。白时彦吓了一跳,门还没关他都敢这样?
“曲臣!你发什么疯!”
曲臣才不理睬他,上下其手,又亲又摸的。
看着他逐渐站起来的小兄弟,曲臣满意一笑。
“简老师,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白时彦没说话,因为他确实可耻地觉得刺激。
“你要来就快点!把门关上!”
曲臣哄了哄他,“没事,这个时候都走了,办公区不会来人的。你乖,我会轻点。”
白时彦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没一次他是轻的。
曲臣把白时彦顶到墙上,全身动作着。白时彦隐忍着嘶吼。
曲臣看向门外那个粉色身影,暗暗一笑。
黄莺躲在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属于两个男人之间的呻|吟。她不敢相信,一贯正直的简宋怀此刻竟然是被自己的学生压着的那个?
那还是简宋怀吗?那个此刻浪|叫着,在曲臣身前可怜巴巴的,还是自己喜欢的简宋怀吗?
而那个压着他的曲臣,真的是平日里笑得阳光灿烂的学生?
黄莺一时不能接受,像丢了魂一样往外走。
曲臣抱着白时彦换了个地方,满意地看着黄莺失魂落魄。
打那天以后,白时彦对黄莺莫名其妙的厌恶和针对表示不明所以。他问过曲臣,是不是自己得罪她了,曲臣只是笑笑,搞得他一头雾水。
白时彦就这么在曲臣身边待了一年多。他看着曲臣从大二变成大三,又看着曲臣从大三变成大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