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自己去领罚!”
张伯无奈地低头叹气,哎,看来真的是要离小何先生远一点。
白时彦不愿意自己惹的事让旁人来承担,他不明白温行止在生什么气。
“温行止,你抓疼我了!松手!”
温行止根本不理他,抓着他的手一点也没松。把他拽到房间,开了门又狠狠摔上门,楼下的人听到震天响都替小何先生捏了把汗。
唉,明天又得把饭送上去了。
白时彦被温行止扔到床上,脑袋磕到了床头,疼得他当时就白了脸。
温行止的脚不自觉往前移,身子前倾,想要去看,却生生忍住。
“温行止!你发什么疯!不就动了你两只狗吗,你有脾气对着我,能不能别给别人找麻烦!”
温行止没有笑也没有生气,脸色很平静,但白时彦能看出他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温行止不说话也不看他,上来就解皮带。
“哎哎哎,有话好说,你脱裤子干什么!”
“我去你大爷的温行止!你别啃我!”
“你他妈属狗的吗?!”
“温行止!你…你别摸…”
“卧槽!你轻点!”
“温…温行止…你慢点...受不住…”
半夜,温行止消了火,白时彦只觉得后头火辣辣的疼。
迷迷糊糊中,他隐约感觉到有人的手一遍一遍轻柔着自己的后脑勺,用温热的毛巾一遍一遍擦拭自己黏腻的身体。
白时彦睡着前脑子里最后的想法是,嗯,被温行止这种大佬养着还是挺好的。
看着怀里的坏家伙睡着了,温行止还没有睡意。
他已经快忘了自己把他留下来的目的。
起初是在看到他后颈那块疤时一瞬间的心软。后来是因为他挺过了至今没人挺过去的折磨。再后来,他想让这个人作为引出方敬的诱饵。
但现在,温行止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他这样固执地留在身边。
即使知道他一开始的目的就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