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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磬点点头:“嗯,我今天没什么事,下了课就直接过来了。”
徐知阳笑了笑:“今天是要做什么?”
周磬随手将碎发别到耳后,换了个姿势,愉快地说:“用分光计测波长,挺有意思的。”
何中励毁了她一上午的好心情,只有现在,跟学生说话的时候才能放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