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套弄着他挺立的茎体,舌头如同巧蛇又卷入他的口腔,慢慢放缓他的紧张,一边吻着他转移注意力,霍朗这才发现严璨开始动作起来,感觉渐渐上头,后穴也由于摩挲着的放松与之前猛地进入之前的疼痛形成鲜明的对比感,他不由得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严璨开始大肆在霍朗的身体里chōu_chā着,随着动作不断地放大,霍朗的后穴也不断分泌出yín_shuǐ,滋滋作响的水声惹人脸红,霍朗羞愤地埋在严璨的怀中,被他整个人提在怀中,两只腿大张着被他双臂有力地抱着,严璨走在哪儿他就会被颠着猛力刺入,他失神大喊着:“不能这样……啊……用力chā_wǒ……好满……好舒服……璨……呜呜呜……太深了……”
“嗯?刚才不是还不要的吗?”听了霍朗的淫词浪语之后,严璨更是毫不留情地刺入,硕大的guī_tóu被后穴里的一道道媚肉伺候的全身舒爽,严璨也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他把霍朗往床上一扔,又撕下一个安全套。
“璨,不能,不能继续了,呜呜呜……”
被翻身按在床上的霍朗,不停地求饶,严璨却全然不顾,今天的他像是一定要把霍朗操哭似的,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严璨又热又硬的巨大ròu_bàng一下便刺入霍朗的最深处,霍朗被这种炙热熨帖的全身一酸,他被操弄地全身发软,刚想使力挣脱又被严璨按在身下,“不行了……不能继续了……嗯啊………”
“嘴上说着不要,这里都已经这么湿了。”严璨一边操弄着霍朗,一边用手抚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霍朗的后穴不停地流出yín_shuǐ,严璨越发用力地操弄,覆顶的快感冲刷着全身,穴肉猛烈地吸吮着火热的柱身,紧紧地咬缠着他的,硬热的ròu_bàng重重地杵入后庭,霍朗感觉自己被操弄地全身发酸发软,他叫喊之间严璨也从未放松对他的鞭笞。
全身心都受不住严璨这猛烈的大力碾磨,霍朗感觉自己快要被严璨操穿,巨大的ròu_bàng不断地摩擦着湿滑柔软的下体,熟透红肿的后穴传来一阵阵淫糜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同样滚烫发红的后穴吃入热烫的巨棒,讨好般地喷出yín_shuǐ浇灌滚烫的巨根,摆着臀部和腰肢的霍朗也渐渐享受了起来,严璨每一次顶入都将那后穴的每一处褶皱都抹平了去,惹得霍朗尖声大叫。
第20章
果然第二天醒来看手机,微博热搜榜上再也没有他和郑远山的只言片语,昨天掀起的血雨腥风好像从来不存在一样,昨晚上被操弄到将近凌晨4点,今天一大早还要起来开工,霍朗捂着自己的小菊花拎着行李箱坐往去北京的航班,感慨自己身世凄苦,“操”劳过度的命。随同的是高桥和娄语微。想起昨晚严璨的模样,霍朗再也不敢随意在外面和什么别的男明星有接触,这次去北京拍摄《春日恋歌》,再过两天还是要飞回来,约定好了要和宋信见面。
对于郑远山的存在,严璨一句话都没说,从头到尾都在“惩罚”他,然而上飞机前得到最糟糕的消息,大概就是这个裴禹扬,居然是郑远山公司的艺人,真的是要了老命,走哪儿都有郑远山,早知道这部戏他就不接了,绝望的小情人飞上了飞机上,自暴自弃地戴上眼罩睡了个饱。坐在飞机上的霍朗,居然又想起了严璨,他这个人真的是摸不透,时而温柔,时而暴虐,昨晚上做的那么猛烈,实在是把他害惨了,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又爬起来赶飞机,看见躺在床上熟睡的严璨,临别之际,霍朗还是吻上了他的唇。
严璨睡觉本就很轻,他睁开眼睛,伸出手按住他的头又加深了这个吻,“一路顺风,宝贝。”
摇了摇头的霍朗感觉自己真的是被严璨吃得死死的,打一巴掌又给一颗糖,他怎么就能被严璨抓得这么紧呢,低头又看见了颈脖处戴着的项链,昨晚好死不死的没敢摘下戒指,一提这茬又被操,只好在严璨餍足饱餐之后,才敢开嘴:“平时,我能不能把戒指取下来?”
“不能,链子给你买好了,自己戴上。”
乖乖接过严璨光裸着上半身递来的项链,靠在床头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全身赤裸的霍朗,他蹲坐在严璨的面前,将戒指套在链子上,顺从地将项链带在颈脖上,严璨起身狠狠地亲上他的双唇,发出“啵”的声音,像是给幼儿园小朋友奖励般:“真乖,睡觉吧。”霍朗现在深深地怀疑,以前严璨都是装给他看的,现在这个样子的他,才是真实的他。
赶到飞机场的霍朗总算是平安地与高桥、娄语微会师,马上就要进入剧组拍戏,这也算是他作为“霍朗”拍的第二部 戏,在进组之前剧本就已经读的滚瓜烂熟,很多台词也已经背得很好,霍朗发现自己在某些方面还是非常勤奋的。
《春日恋歌》的导演是近来的新锐导演秦枫,秦导是一个平时好说话,工作时极为认真的导演,在电视剧圈拍的偶像剧也小有名气,《春日恋歌》档故遣惶像这,偏压抑暗黑的风格也是霍朗第一次接触。
下了飞机就被堵在路上,高桥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娄语微坐在副驾驶上什么话都没说,司机师傅一个劲的抱怨,霍朗还在睡……
经过坚持不懈的堵车终于抵达了位于郊区的剧组,导演秦枫看见高桥点了点头,霍朗不由得震惊,看来高桥在业界还是挺有名啊,不仅知道严璨,别人也认识,会不会是严璨在他身边安插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