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妻子,雅鱼……”
忍着腿上的疼痛,一边将妻子的手握入怀中,一边对着夫差道。
妻子?
夫差不由浑身一震,就因为是他的妻子,所以这个人就可以任由这个女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他上下其手,又搂又抱?
夫差心中蓦地燃起一股无名怒火,望着二人的视线又骤然冷了三分。
越王,你既已入吴为奴,还不忘娇妻相伴,难道你和这个女人竟似这般情深似海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可恶!
夫差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望着,冷笑一声道,
“越王,你可知你已是我的奴隶?”
“寡人知道。”
“那你又知不知道奴隶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寡人知道。”
“那你的妻子是不是也是寡人的?”
勾践猛地抬头,微微上挑的眼角直直望着夫差,白瞳黑晶中闪过一丝恐惧,
“请你放过她吧……”
勾践突然抖了抖唇,半晌,乞求夫差道。
“放过她?你是寡人的奴隶,你又什么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夫差轻蔑地望了勾践一眼,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绿衣女子,生生将她搂入怀中,一边还极其轻浮地用鼻尖轻轻嗅着雅鱼发际的香味。
雅鱼被吴王突如其来的这一举动所吓倒,本就没有血色的脸上愈发苍白如纸。
“只要吴王放过雅鱼,吴王要勾践做什么都行?”
勾践突然脱口而出道,黑如点漆的瞳孔因为极度紧张而瞬间放大,他的手伸在半空中,似乎想阻止夫差对雅鱼的轻薄,连呼吸也在瞬间凝固。
夫差放了手中的女人,走至勾践面前,双眼微眯,悠悠望着勾践道,
“真的做什么都行?”
勾践不容置疑地点了点头。
“包括宽衣解带,替这个女人服侍寡人就寝?”
勾践一愣,随即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吴王万岁,吴王万岁……”
瞬间,一阵排山倒海的欢呼之声在耳边蓦地沸腾开来……
……
月黑风高,疏星寥落。
一室静默,唯有烛蕊偶尔“噼啪”作响。
夫差屏住呼吸,看着衣服一件一件从眼前之人身上褪去,滑落地上……
不一会儿,那人便一.丝.不.挂.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如绸缎般丝滑细腻的肌肤,修长的脖子,微凸的锁骨,线条平滑,肌肉匀称……
夫差双眼微眯,火辣辣的视线在勾践身上上下流连,喉结微微动了动,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命令勾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