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年咳了几声,端起酒杯来,“来,老夫敬王爷一杯。”
梁王客气的端起酒杯,“伯父,还是唤小侄名吧。”
柳长年差点被自己的酒给呛死,这个梁王从进京为止一直都是以礼相待,没有半分私情,邀他进府也是皇上授意,皇上有意将公主指给梁王,想让柳长年探探口风。
这个梁王怎麽就突然客气起来,“这,这不合适吧……”
“没关系,以後都是一家人。”
柳长年看看柳如玉,又看看柳如空,“王爷,何出此言?您娶了公主後,跟皇上是一家人才对,怎麽……”
“哎,”梁王的眼睛还是没有离开过金磊,“小侄刚才便说已有心上人,皇上的好意怕是受不了。”
“可是……”
柳如玉插嘴问道,“不知王爷的心上人是哪家闺秀?”
“闺秀啊……”梁王冲柳如玉笑了笑。
有一种人,即使他在微笑,也可以让其他人感受到压迫的气势,而梁王──司徒寻,就是这样的人。
柳如玉还想说话,可是在司徒寻的微笑下却怎麽也张不开口,司徒寻从怀中拿出一块上好的翡翠,“伯父可认识这样东西?”
柳长年接过翡翠,然後不明所以的望向金磊。
“这便是我心上人送的定情信物。”
柳长年瞬间眼睛瞪大,在金磊和司徒寻身上打转。
柳如玉更是面如死色,就连金磊就抬起头,盯著那块缺了角的翡翠。
司徒寻表情愉悦,这翡翠难得的很,柳如空丢他的时候也是随身抓了个东西,应该是随身携带。当他柳长年的脸色他就知道这个谎可以撒的圆。
柳如玉猛的站起来,恶狠狠的瞪著金磊,就象一个抓到妻子出墙的丈夫一样愤怒,可是他不柳如空的丈夫,他也只能愤怒。“我送给你的玉佩呢?”
司徒寻看盯著金磊,似乎在期待他的反映,可是金磊却什麽反映也没有,只是冷冷道,“这不在呢。”
“在哪呢?拿出来我看看!”
金磊从柳长年手里接过玉佩,淡淡道,“没想到你的心上人是个贼。”
司徒寻呵呵笑出声,“是呀,一见惊鸿,就这麽把本王的心给偷走了。”
“我的玉下午被个贼偷走了,没想到送给了你,那人是说,你说出来,我一定好好的‘奖励”他!”
柳如玉的脸上重新燃起希望,司徒寻只是瞄了他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什麽,笑著站起身,饶到金磊身边,旁若无人的拉过金磊的手,深情道,“你下午做了什麽,现在还想不承认吗?”
金磊挑了下眉,这小子是想威胁他?
司徒见金磊不再反驳,心里得意,拉著金磊的手,对柳长年说,“我与如空两情相悦,还请伯父成全。”
柳长年不知道是惊的还是吓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怔怔的看著司徒寻。
金磊使劲抽出司徒寻抓著的手,“我怎麽不知道自己跟你两情相悦?”
司徒寻还想说什麽,柳长年急忙插话,“王爷,王爷,小犬早几日受了病,有些事已经忘了。”
“是吗?什麽病?”
柳长年根本没搞清楚状况,金磊懒的浪费时间,抓著司徒寻的袖子,“借一步说话。”
金磊拉著司徒寻的袖子,走的不紧不慢,一副从容。
司徒觉得有趣,嚷道,“美人,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金磊立刻撒手,转过身对司徒寻笑,“你叫我什麽?”
“美人,或者你喜欢我叫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只有和我上床的人才可以叫。”
“哦?”司徒的看著金磊靠的越来越近的脸,“你父兄叫的不是你的名字?”
他反应很快,不是等闲之辈,金磊迅速转移话题,“你很喜欢我?”
“你觉得呢?”
金磊忍不住笑了,是一边嘴角上扬的那种邪气的笑容。
司徒寻这种不干脆,金磊最最讨厌,因为以前的他就是这样。
态度不明,故作暧昧,然後把人耍的团团转。
这样相似的性格,相似的气质都让金磊莫名的燃起一股火,想狠狠的把这个人打倒,甚至毁灭,证明即使相似,但最强的仍然是自己,是以前的那个金磊。
“可是我不喜欢你,怎麽办?”
司徒寻拂起金磊的发尾,“可是我就想要你,怎麽办?”
“你可别後悔。”金磊扯回自己的头发,留给司徒寻一个充满诱惑意味的笑容,潇洒的离去。
司徒寻望著那抹撩起他心湖的背影,将刚碰过金磊头发的手指放在嘴边落下轻轻的一吻。
不仅拥有谁都无可媲美的美丽,还有一个有趣的灵魂,司徒寻将心里定下的日期悄悄更改。
看来,他可以玩的久一点了……
兔爷吉祥9(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