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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
天空暗沉, 气压极低。
路面上坑坑洼洼, 到处都有积水。陆年一边想着不能踩到水, 一边躲避着水坑继续前行。理智告诉他,这个地方不对劲应该尽快抽身离开。然而冥冥当中有种神秘力量牵引着他前行, 那无尽的黑暗里, 有着对他极重要的东西。
陆年走啊走,眼见天色越来越晚。正犹豫着要不要原路折回去,耳畔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陆年......”
陆年四下张望, 那声音由远及近,再想起来, 就像有人站在他身后说话一般。陆年猛地回头,就见旭东浮在海面, 他的尾巴金光闪闪, 熠熠生辉,漂亮极了。不等陆年说话,旭东就开口唱起了歌。
那如般动听的声音,是鲛人最引以为傲的东西。陆听着旭东的歌,惊喜开了口:“东哥, 你的尾巴跟嗓子都好了呀......”
话音未落, 陆年就感觉到了哪里不对——什么叫都好了啊, 以前坏过吗?
就这么想着,旭东先前展示自己残破尾巴的画面徒然出现在陆年脑海里。陆年再抬头,眼前已经换了一副画面。湛蓝色的海面消失不见,有的是峭壁悬崖, 雄鹰飞过,更显危险粗犷。
低头,脚下是无边悬崖,脚一动,崖边的石子就唰唰往下落,再也不见踪迹。陆年正要往后退,抬头,就见一个鲛人两手绑在一起,被吊在悬崖峭壁之上。那个鲛人浑身是血,尾巴残破不堪,鱼尾之上,是一道又一道伤口,深可见骨。那人长发湿漉漉的遮住脸,垂着头,不知是死是活。他一动不动,只有风来的时候,才会被风吹着,撞在崖壁上。
旁边的秃鹫盘旋,只要死亡降临,它们随时都可以去啄食鲛人裹腹。陆年着急的不行,想上前,可是中间隔着万丈沟壑,他一动,脚边的石子就纷纷往下掉,根本过不去。
就在陆年一筹莫展的时候,更让人绝望的是,因为长时间的磨损,吊住鲛人的绳子一点一点在崩坏。眼看只剩一丝一缕,那个鲛人忽然抬起了头。他的脸上斑斑驳驳,全是伤痕,根本看不出来是谁。
可是陆年不知道为什么,张嘴就喊了一声东哥。旭东深深看了陆年,眼里无尽哀伤。陆年正想着能不能绕过去,那条风化磨损严重的绳子不堪重负,忽然断裂开来。
陆年眼睁睁看着旭东掉下了悬崖,撕心裂肺喊着:“东哥......”
“东哥!”陆年猛地坐起身来,此时窗外已经透白。他心脏蹦蹦跳着,背后全被冷汗浸湿。揪着被子,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做梦。
平白无故的,怎么会做这种梦呢?
陆年掀开被子下了床,拖鞋都顾不上穿,蹬蹬上了楼。走到旭东门前没怎么犹豫,抬手哐哐敲了门。就在陆年想着要不要直接破门冲进去的时候,门从里面开了。旭东睡眼朦胧,靠在门上打着哈欠:“大半夜不睡觉发什么神经。”
见到他人完好无损,陆年的心才放了回去,鼻子一酸忍不住嘟哝:“东哥我做噩梦了!我梦见......”
“嘘!”旭东抬手按在了陆年嘴唇上,半真半假说道,“恶梦要深埋在心底,太阳一出来就忘记,那样就不会发生了。”
“真的吗?”陆年半信半疑,听到不会发生,立刻捂住嘴巴,含糊不清嘟哝道,“那我不说了,东哥你好好休息,待会见。”
重新躺回到床上的陆年用薄被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想睡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眼前就是刚刚梦里的场景。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应该是白天跟夏皮皮、老章讨论了东哥所以才会做这种梦吧。
迷迷糊糊躺到天明,起床洗刷后,大家就启程前往了z市。
经过两个月漫长的赛季,《er》终于迎来了收官之战。因为成绩是不累计的,所以最后的冠军是谁,谁也说不准。
为了最后这场比赛,大家都是用尽了浑身解数,希望能在《er》最后的舞台上大放异彩。陆年也是一样,从选歌到彩排,比着先前的每一场都要认真。
如今的他不用在片场、电视台两头飞,有了时间休息,状态自然也就达到了最好。
第一轮比赛结束后,大家的票数相差无几。陆年跟张力行还有周言居然出现了并列第一的成绩,竞争可谓白热化。到了第二轮比赛,按照惯例,每个歌手都可以邀请自己的好友来助阵,合作演唱。
都是在圈里混迹了多年的歌手,请的也都是相当有名气的歌手。周言更绝,直接请到了早已封神的歌坛天王安永言。两代歌手同台献艺,带来的不知是视听盛宴,还有情怀。
他们唱的,是上世界九十年代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