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程天官自觉应该做点什么或说点什么,可他太累了,颤巍巍半张开的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老太监走了,石门重新关上,他的心一落千丈,绝望地任黑衣人摆弄他的身子。
他如愿的回到床上,可他们不是为了让他休息,而是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程天官四肢无力那里趴的住,他们就用带子拴在他腹部,吊起他的臀部,好似他跪着趴在床上。
黑衣人不在用道具,他们真的在轮番侵 犯他。自从被关在这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难道皇帝真的玩腻了,把他丢给这些人?
“不……”程天官呜咽出声,他不要这种结果。
身体随着身后人的驰骋不断摇摆,插在私 处的金钗顶端的流苏不断晃动。好痛!他已经负伤的小 穴架不住凶猛的冲击令他痛苦的吭唧。
绳子断了,他不在被迫趴着,他躺在床上,双腿再次被人分开推至胸口,又一次单方面满足的欢 爱开始了。无声的泪水打湿了他憔悴的面容,冷汗更是布满潮红的身体。
体力透支的程天官在他陷入昏厥前,心底诅咒,只要他有翻身的一天,一定要把这四个人以一百倍的屈辱折磨死他们。
——
“调教程天官的事难为你了。朕走后,你就代替朕出席日间的活动,实习结束前地下的事就交给他们吧。”赝品把本应在地下照看程天官的影帝招致凌霄阁,很体贴的对影帝说了这番话。
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句可对傀儡而言甚是难得,然而影帝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焦虑填满他的心。赝品说的不无道理,他要代替赝品打理全部的日常事务,照看程天官的时间是会变得紧张,可他是傀儡不是人,就算全天十二个时辰不停工作也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平日赝品从不需要任何修辞直接给傀儡们下命令,这次对待他就像对待一个人类的臣子。听似宽慰的话,其中玄机耐人寻味。影帝意识到,赝品一定是因他屡次没能将调教程天官的命令执行到底感到不满,所以才用其他傀儡替换了他的任务。
一个不服从命令的傀儡就应该销毁,可赝品没有这么做,他依旧留着他,这是为什么?影帝无法理解,也许是因为史无前例?所以赝品没处理他?不管赝品心思如何,程天官都是眼下最直接的受害者。那四个代替他的傀儡显然比他能将命令贯彻到底,距离实习结束还有十一天,程天官能熬到那时吗?原本就被世间丑态扭曲的灵魂在这次的蹉跎下会往何处发展?
——逍遥王府
“爹您受伤了!”
“父王你真的受伤了?”
烟色和叁仁在听到我负伤的消息后匆匆告假跑回来看我。我好感动!为了这一刻我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演练了一下午如何当个病号,现在终于看到成果。虽然有点对不住烟色,害他担心,可被人重视的感觉真好。叁仁风风火火的赶回来,我也很欣慰,可他开场白让我很变扭,“什么叫我真的受伤了?上百号人看见还能有假吗!”
叁仁极其认真道:“父王武功号称天下第一!居然有人能伤到您,这比男人怀孕还不可思议。”
“你……别打这么奇怪的比方。男人怀孕不是没可能,所以你父王我也可以受伤。”
“真受伤了!”叁仁惊叹之后,猛然想到什么转身就往外跑。
见状不对在床卧病的我坐起身冲他喊:“你干什么去?”
“找那个姓肖的。”
叁仁的举动让我再次感动,被人关心真好,不过现在这个时间是不是晚了点?他可刚回来。我嗖地窜出房门,在院子里把叁仁截住:“这都什么时辰了,要找他算账也要等天亮。”
烟色原本非常担心‘主人’的伤势。当他听说‘主人’在宫门前被人刺了一枪,大量失血,他吓得心惊肉跳。可眼下,‘主人’底气十足,身手敏捷,要不是胳膊上包了鼓鼓地绷带,他还真看不出‘主人’有受伤的迹象。
“爹……”烟色追到房门口,看着抓叁仁回来的‘主人’疑惑的问:“您这样活动不要紧吗?”
我本来就没伤,硬要我装病也挺难的,既然事迹败露干脆言明,省得烟色担心。我动动受伤的胳膊给烟色看,“伤是受了不过是皮外伤,过两天就会好。”
烟色松了口气,叁仁说:“我就知道,父王没那么脆弱。”
“是呀!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耐活的生物。” 叁仁不愧是北极光的儿子,我与他调侃之余,发觉他说话越来越像那个三人。
因为叁仁的冲动,我重伤在身的表演瞬间瓦解,但烟色和叁仁为了我已经向他们实习的部门请了假,索性我就让他们在家陪我。大半个月我都没直接见到他们本人,我原本想和烟色、叁仁聊一聊他们实习的乐趣,可有人不请自来。察觉后,我以时辰不早先去休息为由支开烟色、叁仁。等他们走后,屋中只剩我一人时,那位不速之客现身。
我很不乐意的说:“你怎么来了!”
赝品有些遗憾的说:“本想做第一个来探病的人,结果还是来晚一步——给这是慰问的礼物。”
说着赝品将他怀中的浣熊递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