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败普通的将领对他而言自然不会得意忘形,钻入彀中,但如果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一个战败就会动摇我朝纲的人物。”
“你……是说王爷。”
“愚蠢。乌鲁木达克勤要是有在战场上打败王爷的自信,也不会煞费苦心的离间我和王爷的关系。”
岳冬惊诧,这事他从未听说。“他想让你们自相残杀,坐收渔翁之利!”
“他的策略没有错,可惜他并不了解我和王爷的关系。”
岳冬也是很不理解,有时觉得不可思议。赝品明明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主人’的事,‘主人’虽然气愤,也不给他好脸色看,可这二人并没因此决裂到兵戎相见。也许他们之间的恩怨并非旁人可以理解,‘主人’也并非表面那样意气用事。在大是大非上,他们的枪尖还是一直对外。岳冬猛然生出一丝恐惧,赝品今日对他说的都是不足以与人道的机密。他是信任他才对他说的,还是指桑骂槐,拿乌鲁木达克勤说事,其实是在警告他。岳冬隐隐不安,他劝慰自己是他想多了。
赝品还在说:“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现在正得意成功挑起我和‘主人’的纷争。”
“他计划得逞了?可……昨天王爷送请柬来还和你好好地?”
“这些你就不用管了。”
“是。”岳冬可以不过问赝品和‘主人’之间的事,但那兵符的去向他却不得不在意。听赝品的意思,乌鲁木达克勤已经不把‘主人’当成忌惮的对象,那在朝中最能威震疆场的人物不就剩下他了!且不管他是否真有这个能力,反正是赝品把他标榜到这个地位。岳冬心中甚是激动。
赝品成竹在胸安置好了一切,那做诱饵这项工作也没必要当他的面研究,也许赝品是有心派他去,才特意让他看到兵符。岳冬按压喜悦,问:“诱敌的重任你打算委派给谁?”
“还没决定。普通人难堪大任,我会从傀儡中挑选。”
岳冬惊诧:“难道朝臣中还有傀儡体质的人?”
“苦心研制的秘技若不善加利用岂不可惜。不过有这个身份地位配担当此任务的倒是很少。”赝品将兵符拿捏在手中,他迟迟没做决定,吊足岳冬胃口。岳冬盯着兵符,就像见到鱼的猫,可那鱼在老虎嘴里,他想吃又不敢吃。
“想报仇吗?”赝品冷不防这么一问,把岳冬问愣。赝品说:“我想来想去只有岳冬这个名字适合做这件事,可让你本人去又觉不妥,不如让实力帮我下决定。冬影对你不好,这口气硬让你消掉也不可能,不如你们在此比一场。不论输赢都能让你发泄一下,顺道帮我了了这桩心事。你意下如何?”
一举两得的美事何须多问,岳冬满心感激的道谢:“贤,谢谢你。”
赝品笑了笑,命人传来冬影。
自从地下密室一别,冬影还是第一次见到岳冬。岳冬的体质自然不会让气色变差,冬影担心的是他的精神。这会儿见他双眸晶亮,精神十足,似是心情很好,冬影很是奇怪。不知出了何事能让岳冬如此兴奋。
赝品面对他二人,说:“你们都是朕培育出来的最优秀的傀儡,在各自的历练中都有所成长,今日朕要你们在此拿出各自的本事比试一番。胜利者会有奖励,输的人可是要受到惩罚。”赝品刻意将兵符在两人面前晃了晃,而后命他们开始。
听了赝品的话,冬影明白一直萎靡的岳冬为何精神亢奋,一身斗气。这样的对决,让冬影想起十几年前的寝宫,那时也上演了这么一幕。虽然换了场地,人还是那时的人,心境却截然相反。不,应该说只有他的心境改变了。当年他可以毫不留情的打折岳冬的筋骨,如今岳冬掉根头发他都会心痛。也好,就用这场比赛,把他欠他的都还给他。岳冬是志在必赢,冬影却无心应战。决斗的结果早已预见,只是当着赝品的面冬影还是要做一做样子。进化后的岳冬,战斗力在他之上,他就算被岳冬揍得爬不起来赝品也不能说他刻意放水。这一战,冬影一败涂地,心中却十分痛快。
赝品瞧着一边倒的比武,想起三国时延续下来的一句俗话: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胜负已分。”赝品再不叫停,恐怕碧竹园大好的竹林都要毁在岳冬和冬影手里。冬影情愿挨打,不怕筋断骨折,那些竹子可没有复原的能力。赝品看着折损的一大片竹林,甚是惋惜,美感被破坏,‘主人’可是很喜欢这里的园林艺术。
岳冬停了手,冬影得以喘息,让受损的身体复原。岳冬以为冬影会不甘心,或者会对他怒目相向,可都没有,冬影一脸平静,似乎并不把这场胜负放在心中,这让岳冬喜中带疑。他也不是非要看到冬影有多狼狈才甘心,只是冬影的平静有些不合常理。不及多想,莫黑白出乎预料的到这里,他不记得赝品有叫莫黑白来。
莫黑白笑眯眯的瞧了他们一眼,走到赝品面前请安后问:“陛下,臣是不是错过什么好戏了?”
“你是错过一场绝妙的比武,不过也不算晚,现在正是奖罚的时刻。你们都上前来。”
在赝品的召唤下,岳冬和冬影先后来到赝品面前,站成一排。两人因比武身上的衣服都有些凌乱,沾了尘土,尤其是冬影,被岳冬打得狼狈,很有输家的样子。
岳冬见赝品拿起桌上的兵符,满心激动,可赝品却用兵符指着冬影说:“冬影输了,朕罚你以岳冬之名去做诱饵,配合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