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冬的气势一下被打压下来,他看着被吊在树上的冬影,满心愧疚。“哥,对不起,都是我拖累你。”
冬影一个劲的摇头。
莫黑白对岳冬说:“只要你把欠我的钱还了,我就放了他,否则他就得吊死在这。”
“我还……我还!”
“那就走吧,你多耽误一刻,他就多受一刻的罪。”
岳冬不敢在看冬影,随莫黑白而去。岳冬走了,冬影沮丧的垂下头。他在状态好的时候都没能救下岳冬,更不要说现在。赝品好狠心,任由莫黑白作践岳冬。冬影为赝品的绝情感到寒心,为岳冬的命运黯然垂泪。
——
莫黑白带岳冬来到林间一座独栋的木屋。岳冬还不知道,在村外有这么一间房子。没进门前岳冬就听见里面有许多男人说话的声音,嗓门粗大,言语粗俗。进门后,更是看到一群面恶的男子,当然也有几个面目姣好者,可在这种状态下也让他觉得狰狞。
屋里面的人一见到莫黑白和岳冬进来都停止喝酒、划拳,纷纷看向他们。一个秃头先嚷嚷道:“哇塞!你还真带人来了?!”
其他人也你一句我一句围上来。
“你说会带上等货来,还以为你在开玩笑。”
“黑枭都完蛋了,霍雷也倒台了,现在风声这么紧,你怎么还能弄到这么俏的货!”
“大家都是兄弟,你们帮了我这么多忙,找个人感谢一下还不是应该的。”莫黑白的说一派大方。“至于来路,那可是秘密。”
在莫黑白与众人寒暄之际,有人耐不住性子,动手验货。屋中气氛早就让岳冬忐忑,被陌生人触碰,他更加慌乱,直拍那些人的手。
莫黑白瞪了他一眼,冷怒道:“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岳冬被威吓住,想起还被吊在树上的冬影,双手握拳,垂于身体两侧,不在反抗,苦水只往肚子里咽。摸他的人却说:“不妨事,烈性子才刺激。”
莫黑白换上一副随你便的神情,说:“那就不妨碍你们了。”
“你要走?”
“我对这没兴趣。”
岳冬一听莫黑白要把自己丢给这群凶神恶煞的人,猛地抬头看向他。只见莫黑白用扇子遮住两人的脸,轻声对他说:“你要让他们每一个人都尽兴,如果你做不到,我就让冬影来替你。”
岳冬浑身一震,莫黑白很满意岳冬惶恐的反应。两人擦身而过,莫黑白踏出房门步入午后明媚的阳光中,而岳冬被拉入黑暗的人群中。
房门关闭,木屋成了囚笼,岳冬被七个男人推推搡搡好一阵。他们撕开他的衣服,见到他身上有奇怪的红线,问他原因,还对他的身体评头论足,有的还上手。岳冬一直沉默不语。他不敢开口,他怕他们听出他的胆怯。他不敢抬眼,怕羞愤的泪水掉出来,他告诉自己不可以哭,不可以反抗。他的粗布衣服早被撕光,他被围在中间成了观赏品,任人抚弄,他以为噩梦就此开始,可他想错了。那些人没有一拥而上,而是研究起让他穿什么衣服,在他们讨论时,有人问他的名字。岳冬本不想说,可被那人狠狠掐住下颚,逼他抬头。岳冬无意间见到那人眼中的凶光,他怕惹怒他们对自己没好处,就如实说了。问他名讳的人愣了下,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怎么的,松开手,让他大点声重复一遍。岳冬依言,这下可不得了,屋子里的人在他报出名讳后全都怔住,齐刷刷看向他,一时鸦雀无声。片刻后,凝结的气氛被笑声打破,他们嘲笑他说谎,让他报真名。岳冬一头雾水,这就是他的真名,他们为何不信。
男人们见问来问去,只能得到岳冬这个名字,就开始盘问起他的身世,在他说出自己是的猎户时,男人们再次笑了。“我就说嘛,不可能是他,凑巧同名而已。不过这名字雷同的好,我知道让你穿什么了。”
这回岳冬听明白了,他和某人同名才让这些人在意他的身份。在岳冬出神思考那个与他同名的人时,有人给他拿来一身武将的官服,让他穿上。岳冬心理奇怪,可还是在他们的注视下穿上。盔甲的重量让他吃不消,可有衣服遮体总比光照强。身披战甲的岳冬不知为何对这装束有些熟悉,他恍惚时那些人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
“好一个俊俏的大将军,这回就人如其名了。”
“我看是徒有虚表,那个岳冬可是三军统帅,皇帝身边的一等大臣,你看他,一身盔甲就能把他压断气似地。”
“那又如何,反正我们只求形似,不求神似。”
“老四说的对。”秃子发话,他指着岳冬说:“听好你现在就是太尉岳冬,不是什么猎户。过来给我们倒酒。咱们还是老规矩。”秃子招呼所有人到桌子前落座。
岳冬是不清楚他们的老规矩,可肯定不是好事。他被驱赶着为划拳输掉的人倒酒,边倒边想那个叫岳冬的太尉。同名却不同命,他心中有些羡慕那个人,也伤感自己的命运。在他走神时,一只手突然伸到甲片下,在他臀部拧了一把,岳冬猝不及防,像受惊的小鹿躲避,他们嘲笑他还会害羞。岳冬除了忍,还是忍。
一轮划拳结束,顺序被确定下来。主角不在是酒,而是他。他成了美餐,不应该说是俘虏。那些人告诉他,他们最讨厌官兵,尤其是岳冬那种让人闻风丧胆的悍将。今个他们抓到他,可要好好灭灭他的威风。岳冬不知该可笑还是可悲,这宵小之徒,没胆量找那个岳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