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鹤儿看了同涂的脸,又拍了拍自己醉到醺红的脸颊,苦笑道:“想是我喝多了。”
同涂仙君似未参透:“他是人……我是神……这区别在哪儿?”
“区别多着呢!”贺鹤儿打了个酒嗝,又说,“比如这个吧……”贺鹤儿仗着几分酒胆,大胆摸上了同涂的胯囘下,唱道:“你是一只小小小鸟,怎么飞也飞也飞不高嗷嗷嗷……”
同涂仙君道:“不懂。”
贺鹤儿便笑道:“就是……你这不会魅惑的狐狸,跟不会飞的鸟,有个屁的区别,就你这个鸟再大,也就是个不会飞的大鸟!”
同涂仙君恍然大悟:“所以本君是鸵鸟?”
“……”贺鹤儿还是决定去睡觉。
到了天明,那干百仁便来寻贺鹤儿,对他说道:“请巫师占卜,看此战凶吉。”
“什么胸肌不胸肌的?有啥好看的。我还有睡觉呢!”贺鹤儿揉了揉眼睛,对干百仁说,“你就去告诉他们,大吉、大吉吉,行了吧。别吵我,反正不都是每次都吉的!”
占卜不过是走过场,将军决定了要行军,难道一个巫师能阻拦吗?如果他硬是弄凶卦,说不定还会激怒将军,被将军说他“妖言惑众、扰乱军心”,拖出去砍了。
干百仁说道:“好。”
贺鹤儿又说:“你以后也别问我了,都吉,大吉,大吉吉。”
站在一旁的少主惶惑道:“这样也可以吗?不会亵渎神灵?”
贺鹤儿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少主,见他那双眼果然十分纯真,便劝慰说道:“不会的,天佑我北国军将,不用卜,我能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