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雌父。”吴琼乖巧的点头,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高英确定没什么事了,就端着盆子走了出去,只是……
吴琼皱眉,听着外面的乒呤乓啷声音,想了一下,才开口叫:“雌父?雌父?怎么了?”
半响都没有人回答,异常安静的情况,让吴琼有些心不安,但是却没有办法起来,只能继续叫着,“雌父,你在吗?我想吃果子了,雌父?雌父?”吴琼越发担心了,“谁在外面吗?谁——”瞪大眼睛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人。
“怎么不继续了?”舒珂随手将被打晕的高英,拎进来,“你的雌父在这里,睡得很香。”
吴琼脸色白了白,“你什么意思,来这里想对我做什么?报复吗?”
“哎,还真是无情呢,”舒珂把高英放到一边,“我还以为你第一时间是问我对你雌父做什么了,没想到你第一时间想的居然是自己,我真不应该打晕他,让他听听这个多好,要不等他醒了,我告诉他?”
“你以为雌父会相信你的胡说八道吗?”吴琼一脸我不怕你的样子,然后抬高声音,“你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舒珂笑笑,抬起空荡荡的右手,然后一左一右快速的晃了一下,一把细细的刀子就出现在他手里,“没想干什么啊,就来看看你是不是好了。”
脸色变了变,“舒珂,这里可是我家,你要是敢做什么,兽父不会饶了你的。”
“奥,”舒珂慢慢走近吴琼,在他淡定的表情中找到了原始的恐惧,凑近看着这长脸,“真是可惜了这么一张脸了。”
误以为舒珂是要毁了自己连的吴琼顿时气急了,不顾手的疼痛挣扎了一下,可也就只有一下,“我可是前勇士的儿子,族长是我兽父,还是下任祭祀,你最好现在就离开,要不然我少了一根头发,大家都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舒珂拿刀子在吴琼脸上比划着,从上面滑到下面。
冰凉的触感,让吴琼一动都不敢动,只能僵在那里,连话也不敢说了。
舒珂将刀子停留在吴琼的两眼中间,“你也知道那是‘前’勇士,至于族长,我想也不会做多久了,下任祭祀这个就更加可笑了,难道你不知道白牙叔叔已经宣布了由兰斯继承祭祀了吗?你算什么东西?”
“你到底想要怎样?”
舒珂看着吴琼已经变成斗鸡眼,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手随着笑声开始抖动,不经意的向下去了点,一条细小的血线立刻出现在吴琼两眼之间。
“你——”
“我什么呀?”舒珂故作诧异的抬手,看着血线沉默了一下,“你真是的,硬要往我刀子上凑干什么,不知道会受伤吗看你这可爱的鼻梁,啧啧啧,从此就要留下一道疤痕了,真是为你感到哀伤呢。”
“你这个——”
舒珂一巴掌扇了过去,吴琼还未说出口的脏话,就这样被打回了嗓子眼,顺便也将伤口稍微扩了扩,血流的顺畅了些。
“吴琼,我脾气不大好,所以说话,要小心点哟!”
“……舒珂,你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吧?”这不情不愿低头的态度,反而比刚才更讨人厌。
舒珂笑笑,在吴琼错愕的目光下,将他的被子掀开,然后划开他的衣服。
“……舒珂,你不要太过分!”为了避免天气热,导致伤口发炎,房间里还是放了不少冰凉草的,这样被扒光,凉飕飕的感觉,异常明显。
“吴琼,”舒珂拿刀在吴琼的胸口比划着,时而用剪端往下按压一下,却不划破皮肤,看着完全变了脸,再也没有刚才嚣张样子的吴琼,再次笑了,“原来你也怕死啊!”
“……对不起,对不起,”道歉是吴琼一贯使用的方法,白莲花附体是吴琼后天形成的技能,而这个技能,他在不知不觉中又一次施展了,“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转变太快了,舒珂是脑子抽了,还是人傻了,才会相信这种话。
“舒珂,真的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一开始是红果怂恿我,后来是因为贝塔,一想到被你抢走贝塔,我心里就难受,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那样做的,求你了,看在大家都在一个部落里,你就放过我吧。”
如果吴琼能动,舒珂猜测他可能会为了自己活着,下跪求饶,可惜,现在的吴琼,躺在床上,没有肢体表演,那脸上的神情和嘴里的话,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种话,你自己相信吗?”随着话落,舒珂伸手捏住吴琼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巴,“就这张嘴,一开一合,害了不少人,逃避了不少责任吧?”
吴琼看舒珂拿到嘴巴的刀子,听到舒珂的话,立刻有了不好的猜想,这下子,也不管痛不痛了,他拼命的挣扎着,可惜别说是受伤的他,就是没受伤的他,被舒珂制住,那也是动弹不了的。
“舌头,是嘴巴底部像喉咙方向凸起的器官,能够感受味觉,辅助进食,最重要的是,舌头还是人能够说话的重要部分。”
“啵哟……波哟……”吴琼口齿不清的呢喃着,拼命的想要摆脱舒珂的手。
“不要?”舒珂凑近,眼睛对着吴琼的眼睛,鼻子对着吴琼的鼻子,“你给红果下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那个孩子要不要?杀了他的时候,想没想过,他要不要?伤兰斯、小白的时候,你又想没想过,他们要没要?”
漆黑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吴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