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帝释天则是与不惊死人不休的接着道:“东幼然先下如何?”帝释天这句话不是随口问出,他却是是好奇东幼然在得到巫族的那凶煞之气如体的修炼之法之后的两年里到底怎么样了,他不认为那样的一个人会就此身陨,但也可以预料一定会发生些什么?
听着帝释天这句话牢笼之内的四人齐齐的为之一颤,竟是在害怕,要知这四人在明知被困之时也没有表露出一点恐惧的意思可是只因为一句话一个名字竟开始恐惧起来。
这个时候帝释天已经可以肯定在东幼然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抛开这一点帝释天开始步入正题,他活捉这四人可不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为何再次拦下我们?”帝释天以如既往的直接问道。
四人听着帝释天此话到时镇定下来,只听方才说话之人冷笑道:“你们是流炎山的人吧?哈哈想不单流炎山竟然还有精力来管此地的事情。”
这人话音刚落帝释天就感觉他撤去了对极寒之气的抵抗之力,没有了抵抗极寒之气转眼之间就将其吞噬,从里到外彻底的将其化为一座冰雕,其余几人见下也是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牢笼化作灵气消散与天地之间,牢笼之中的四座冰雕随之坠落于地在目力不可及之处摔成碎屑。
“释天我们还要去驹龙吗?”两相之前的那黑袍之人的话语,以及拦下他们去路的行为有的事情已经呼之欲出,明显已经有人在对付驹龙,而对付驹龙的便是那所谓的归兮,这些人一定是得知流炎山覆灭,而作为如今驹龙靠山的流炎山覆灭,那么对付驹龙也是在情理之中。
驹龙不能去,这是帝释天最清楚不过的选择,那帮人的实力他人或许不知可可是自那群人手中死里逃生的帝释天再是清楚不过,可是不去能行吗?他可以是陷入危局之中的驹龙不管不顾,毕竟他与左师等人还没有到那种以命相交的矫情,再者话又说回来了驹龙本就应该是属于东幼然的,人家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可是他又不能不去,要是这次就是左师命里该绝的时刻,他不将尹墨的话带到此后又怎能心安?
想想也是天意弄人之前帝释天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打算,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由邹离将尹墨的带到就行,至于他和紫羽该做什就去做什么可谓是皆大欢喜,可是这次是不去不行了。
再这一路之后就在是没有遇到拦路之人,不过这也不意外,就那四人每个人都是有着有着符纹重铸的修为的,由如此修为的四人来拦截不大有希望会出现在这里援救驹龙的流炎山修士已经是山鸡用牛刀了,清楚这一点,帝释天和紫羽就更加谨慎起来,无疑,现在的驹龙一定是有这修为高绝之辈坐镇。
“今日我们现在这里休息一晚”没走多远帝释天在确定这周围却是再无“归兮”之人后吩咐道,现在既然心中自知在前方打道路上有着更大的危险再是这样大摇大摆的靠近驹龙就实属不智了。
“释天你打算怎么做,真的要去驹龙吗?我们完全可以绕开驹龙去夫役又有何不可?”
帝释天摇头:“你还记得当日尹墨将我二人带上流炎山峰顶之时找我单独谈话的事吗?”
“你是不是又答应了他什么?”紫羽有些恨铁不成钢起来,很帝释天不长记性。
帝释天心中很苦笑。他有哪里想到本是以为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如今便的这样复杂起来。
“今晚你随我去祖城。”
听着这句话紫羽心中的那点恼意顿时随之而去,她很高兴帝释天能够时刻的准守他们之间的约定,每一次和帝释天经历生死虽是心中忐忑可是也最为温暖的时候。
夜色不期而至,在距离驹龙只有数里的地方帝释天和紫羽暗暗的感知这周围的一切,今夜驹龙周围的所有都出乎两人的意料之外,现在他们虽说距离驹龙有数里只要可是这数里对于帝释天和紫羽来说只需短短的几个呼吸时间就能到,能距离驹龙如此至今且如此顺利是之前两人都没有预料到的。要知道之前既然拦下他们的人已经做好了应对流炎山来援的打算又岂会没有人坐镇驹龙周边以图他某,可是事实告诉二人这驹龙周边除了之前他二人遇到的那四个黑袍之人外再无其他修士,就算是有哪些是更本对驹龙造成不了什么威胁的修士。
这太过于诡异,难道说驹龙已经被拿下?这怎么可能,若要说帝释天没有去过流炎山,没有进过左师从前的故居,没有看到左师所著的那些书籍的话帝释天也许或将这个猜测定为事实,可是现在帝释天不敢确定了,归兮实力强悍不用质疑,但是帝释天不认为有那样惊世之才的左师会这样就被拿下。
“释天要不我们先进去看看?”紫羽有些犹豫的问道。
“再看看。”不能说帝释天太过于谨慎,之时因为这个时候帝释天突然想起,那个封印他血脉的老者对他说过的一番话,既然有那样的一个事实存在,也许现在的驹龙还有另一个可能,左师已经已经和东幼然走到了一起,这个可能很大,既然东幼然知道了流炎山已经覆灭的消息,左师也可能已经知道,在没有了流炎山这个大靠山之后,那么左师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