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风的轻轻吹动下,怀中人儿身上独有的幽香钻入上官‘玉’辰鼻中,上官‘玉’辰感觉到有一种难以抑制地情绪,莫名地烦躁了些,“风宁,你为什么不承认自己是‘女’子?”
公仪无影一愣,他都能看出什么来了吗?是不是我有些‘女’子行为在他面前显‘露’出来了?却又听到上官‘玉’辰像喃喃细语的声音:“你莫要紧张,其实这都不是很重要。 在这种你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你的环境里,你觉不觉得你的心和我的心都有一样的感觉?”
公仪无影:“额…”然后,立即道:“自欺欺人的感觉。”
话音刚落下,‘唇’竟被准确地啄了一下。
居然敢轻薄本王…公仪无影一手扇过去,但什么也没有碰到,却感到思润的空气轻轻撩动着耳膜:“我只会欺别人,从来不会欺自己。是不是欺人,只有你自己知道。如果感情是真的,就算断袖又怎么样?”上官‘玉’辰说得云淡风轻,自自然然,仿佛就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情,“是不是断袖还不一定。”
公仪无影忍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自欺欺人不好。”
“反正你假话真话都敢说,为什么就不敢说自己是‘女’人?”
“我敢说王爷是‘女’人。”公仪无影刚说完,头就被轻轻‘抽’了一下,又道:“看不见也能‘抽’得到?辰哥,你太不公平了,说了是心与心的‘交’流,可你看得见我,我看不见你。”
上官‘玉’辰笑,“不用眼睛,凭感觉你也能看到我。”说完,抱着公仪无影从屋顶跃下。
……
第二天,公仪无影换了一身工整的小厮服,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却见院中人冲自己打招呼,有的一脸敬佩,有的一脸狐疑,有的一脸古怪…
满王府,看到她就没有一个重复的表情,足以证明有什么复杂的事发生了,千奇百怪的想法在每个人的脸上表现出来。
公仪无影在路上把自己的头发,衣服整理了一遍又一遍,生怕是不是在哪里出了什么破绽。
走到书房‘门’口,居然看见几个‘侍’卫正‘交’头接耳,都含着奇怪的笑容。在宸王府,‘侍’卫这样是很少见的,想必是辰哥心情很好,所以几个‘侍’卫胆子也大了些。
公仪无影旁若无人地走到书房‘门’口,却见守在‘门’口的叶飞望着她,那眼光比前一天还古怪。终于忍不住了,小声问:“叶‘侍’卫,我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叶飞咳嗽了两声,把头扭过去,似乎想避开回答。
公仪无影一把揪住叶飞的衣领,狠狠地道:“回答。”
叶飞把两只手举起来,“我实在太佩服风兄弟你了,想不到一片漆黑,你居然能挑满十三缸水,还能够有时间睡觉。”
公仪无影放开手,脸一红,居然恬不知耻地道:“以为谁都像你叶‘侍’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愿意帮我的人多的是。”
叶飞一本正经,“王爷的命令谁敢帮?如果这话传出去了,恐怕受罚的还不止你一个了。”
公仪无影笑,“敢帮我的人肯定是不怕罚的、”
正说着,‘门’被打开了。上官‘玉’辰站在‘门’口,一脸铁青,叶飞吓得退了好几步,道:“王爷,风宁来了。”
上官‘玉’辰指着叶飞,声音冷凉,“今日值完班以后,那十三缸水‘交’给你了。”
叶飞低下头,“是。”然后,退到一边。心想,帮他的又不是我,会不会是王爷误会了?
几个‘交’头接耳的‘侍’卫将头埋得低低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公仪无影愣着一张脸跟着上官‘玉’辰走进书房,实在忍不住说道:“王爷真厉害,一片漆黑,居然能把十一缸水打满,难怪我现在成了王府的风云人物。”
话刚说完,就听‘门’外“咚”得一声,好像是有人摔了的声音。
公仪无影心想,这下有人知道,王爷昨日下命令让自己打满了十一缸水,严重地惩罚了自己。
上官‘玉’辰脸更黑了,转过头,对公仪无影道:“你给我记住,这十三缸水是你自己打满的。”
“风宁一定牢牢记住,可就怕别人不相信。”
“谁敢不相信就是找打。”
“果然是战神。”
“还敢胡说,去把书案整理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