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翻来覆去地猛草。后面终于出了血,变得润滑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大哥才泄了进去,抽身出来。我瘫软在床上,几乎感觉不到腰部以下的肢体了。
我半闭着眼睛等待浑身的刺痛慢慢收缩到体内的某处,忽然脚趾间一疼。
“你…”我惊叫出声,“你说过不给我用注射…的…”
“不提醒提醒你跟着我的好,人都要跑了。”他丢开针管拍拍我的脸,“这可是好东西,我本来给自己生日留着的。”
我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很快,我的呼吸紊乱起来,一会儿拼命深呼吸,一会儿空气又怎么都进不去肺里,一会儿又觉得不喘气也蛮好。心脏忽快忽慢地跳着,每一下都剧烈得像锤子在猛敲着肋骨。冷汗从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里涌了出来,瞬间浸湿了身上的衣服。我仰面朝天就开始呕吐,大哥连忙把我翻了个身,熟练地从床下拉出个盆让我把之前的晚饭一股脑倒出来——连同喉管、食道和胃袋。
之后的一夜极其混乱。我似乎浸在深海,又仿佛飘在外太空,不过绝大多数时间,似乎还是埋首在一滩腥臭的污泥里无法抬头,下半身被扯开拿到一边,给大哥当个飞机杯解闷。
等我终于回到那张脏兮兮的床上,身体也重归整体,大哥把我扶起来,强迫我喝下一大壶白水。
“怎么样?还想去b城么?”大哥的嘴唇覆了上来。我被动承受着他凶狠的亲吻。
“我问你话呐!”他用力扯着我的嘴角。我眼皮跳了又跳,还是不置可否。
大哥愤怒地把我摔回床上,跳起来在房间里踱步。我看着他就眼花缭乱,差点闭上眼睡过去,他突然回到床上,把我压在身下。
“你要想离开我也行。”他声音冷静下来,带着些许讽刺,“屁股里塞着这玩意儿——”他拎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有三颗跳蛋大小的塑料胶囊,“从这儿坐飞机去x国。咱们就两清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就这么简单?
他似乎会错了意,鼻子里喷着气,笑得有些自得:“知道厉害了吧?以后别瞎想了,我也少勾搭那些白粉妹好不好?”
我缓缓点头,见他要俯下`身亲我,连忙说明自己的意图:“…我按你说的,去x国。”
他瞪大眼睛,继而咬得牙齿格格。一声脆响回荡在房间里,我一侧脸颊迅速肿了起来,嘴里满是血腥。我不得不努力睁开没被挤得眯起来的那只眼睛看着他,试图传达我的决心。
“傻孩子!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要去!”傅贤带着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床上的二人都无动于衷。
我果断切换场景。傅贤的饮泣忽然变成了沮丧的狼嚎。
30.泥沼岸边
傅贤刚才追得太猛,跟着鹿一头栽进了沼泽,幸好没有深入,扑腾几下又爬回了岸上。他浑身湿臭,原本漂亮的银灰色的皮毛沾满黑褐,悲戚地叫唤着。我同情地和他对对鼻子,舔舔他唯一没沾上泥的吻部前端。
傅贤摇摇头,示意我躲开,继而啪嗒啪嗒扭动身体,把泥浆甩得漫天飞舞。同伴们纷纷嫌弃地四散跑掉。
我们失望地遥望到嘴的美食被泥沼抢去吞噬殆尽,抱怨连天回到森林里。经验丰富的头狼夫妇终于不耐烦起来,冲我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鬼咬牙切齿了一番,大家才连忙闭嘴垂下头。
两位大佬把鼻子埋在地面仔细嗅闻。我们不明所以有样学样,忍着肚子里轰隆作响。嗯,有头头标记地盘留下的味道,刚才那只鹿经过时留下点点鲜香的血迹,还有这是…小半天前路过的一只兔子?
忽然,地面上落叶间一个影子跳起来试图逃走,被头狼夫妇追上去迅速撕破了喉管。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刚才那倒霉家伙留下的幼崽就已经被开膛破肚,贡献出柔软的内脏给大佬们果腹了。
等他们享用完精华部位,心满意足地走开,我们也凑上去囫囵吞食剩下那小小一团皮包骨,肚子里总算垫了个底。今天晚些时候估计还得干一票。
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趴下来休憩,傅贤凑过来紧挨着我躺下,鼻尖蹭着我的脸呼噜呼噜喘气。
我们半睡半醒间,忽然脖颈上的毛全部直直站起。鼻间的气味直冲脑髓,心脏扑通扑通欢跳起来,把血液瞬间泵向头顶和胯下。我们舌头伸得老长,步履虚浮地向狼群中心的漩涡蹒跚而去。
另外两个年轻的小伙伴正不依不饶地纠缠忽然发情的老板娘,却被夫妻俩凶巴巴地联手撕咬,只得翻身露出肚皮呜呜叫着讨饶。老板娘只对老板侧开尾巴允许他进来,小家伙们只能无比饥渴地在旁边绕圈,控制不住向他们交`合的地方探头探脑,又一次次被富有权威的低吼吓得跳开。
我被失控般疯狂分泌的激素冲得晕头转向,刚想加入这无望的骚扰,后颈忽然被轻轻咬住了。傅贤喷着沉重的鼻息,前肢夹住我的腰趴了上来。
我气鼓鼓地吼了一声,扭身把他甩下来,撒腿就跑。傅贤可怜巴巴地呜呜叫着追上来,把我堵在一棵树边,又舔脸又用鼻子磨蹭下腹讨好。我呲着牙躲开,喉咙里轰隆着自己能发出最低沉的吼叫,他还是不依不饶地绕到我身后,用鼻尖和舌头探索尾巴下面。我嗷嗷叫着扑到他身上,两只狼瞬间扭作一个尘土飞扬的毛团。
我们一路滚到一丛灌木后,傅贤刚把我压倒在地跨住,腰肢已经不由自主地悬空摇摆起来。我又扭捏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