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他为此还暗笑自己竟然会错把明珠当鱼目,他是一个爱美之人,见到这样的美人自然想要做朋友,碍于对方是湛广瑞的人,他也只把对方当成了弟弟来看。
湛广瑞喜欢一个人的直接表现就是送礼物,在对危情的态度变化后,湛广瑞让他给危情准备了很多的礼物,开始危情还很高兴,后来发现湛广瑞光送礼物,人不到就生气任性地把礼物当着自己的面丢了。
他挑的礼物可都是往贵的挑,名表、珠宝一堆的奢侈品那个贵就买那个,反正湛广瑞说了不要担心钱,看着危情把自己精心挑选的礼物都扔到了垃圾桶,边昀华觉得很不爽,他想骂危情不识好歹。
骂也骂了,可是后来他发现危情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挑的那些东西的价值,顿时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他笑了危情几句,说这都不懂怎么行,说完也不管垃圾桶的礼物直接走人了。
再过来几天,边昀华又照常给危情去送礼物,发现危情把丢的那些礼物都捡了起来,放在抽屉里面摆好,还破天荒地让自己教教他怎么看奢侈品。
后来他从湛广瑞哪里得知,危情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让湛广瑞给了很多老师来,从礼仪、音乐、绘画各方面都有,把时间安排的满满的,自然也就没时间去烦湛广瑞了。
边昀华得知这个消息后,很诧异他看得出危情是真想学,而湛广瑞也不在意,还是继续无条件地满足危情的要求,除了又在外面找人以为,其他完全就是一个宠天宠地的恋人模样。
这样的相处模式让边昀华觉得很好玩,渐渐地也开始跟危情聊上几句。他发现危情是真的喜欢湛广瑞,每当看见湛广瑞身边出现新人的时候,对方就跟一个被惹怒的小豹子一样,冲上去把湛广瑞身边的人赶走,然后怒气冲冲地址找湛广瑞算账,最后总是会被湛广瑞几句好话哄好。
看的他恨铁不成钢,他开始不动声色地挑拨危情离开湛广瑞,把那些自以为是对危情好,却带着几分做实验的假道理交给危情,看着危情学会给自己攒小金库,学会如何安排自己的退路。
一切都朝着他想象的方向发展,唯一遗漏的就只有危情对湛广瑞的喜欢,危情有很多的机会可以离开湛广瑞,但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湛广瑞几句话给哄回去。
湛广瑞在危情第一次尝试离开后,就把危情管的特严,危家那边明摆着不管,被好处吊着的危亿康直接跟湛广瑞放话说,不会把危情接回危家的。
危情没有任何的交际圈,他能够依靠的除了湛广瑞就只有危家了,危家这样做无异于断了危情的后路,他知道后,无意中提醒了危情几次,危情很聪明,很快就知道了危家的打算。
退路之一已经被堵死,危情也被湛广瑞看得很严,边昀华危情就要这样一直跟湛广瑞纠缠下去的时候,转机出现了,危情任何都没有说,直接在送出去的请贴上打出了‘订婚宴’的字样,他拿到请帖的时候吓到了。
刚好,他得知危情跟湛广瑞最近在闹矛盾,他以为是危情想吸引湛广瑞的手段,包括后面危情跟尉迟皓搅和在一起,他也以为是危情再气湛广瑞,因为危情的前科太多了。
没人会相信,危情会真的放下湛广瑞。
再怎么装,本性在哪里,也是骗不了人的。
他记忆中的危情一直都是那个跟牛皮糖一样,扒着湛广瑞不放,被几句好话就哄的软软的危情,从来不会真的生气,不论何时都软软的让人心疼。
那么,谁来告诉他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危情是谁?
当邪恶压制住善良的时候,恶魔必将降临。
天真还未完全褪去,危情五官中的那份妖冶之气,已经彻底压不住了,对方看过来的双眸依旧清澈见底,仿佛察觉到了边昀华的疑惑,危情微微歪着头,一笑竟上染了几分邪肆,“边昀华,你要留着他干嘛。”
说完,危情往旁边挪了一步,直接对上了被自己揍得鼻青脸肿,还趴在地上没有起来的陶远,边昀华刚才不出来的话,他会直接把人打晕,丢的远远的。但边昀华一来,就不好办了,危情微微侧头,一双眼盯着边昀华等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我习惯了他的照顾,他很好。”边昀华跟现在的危情对视了一下,就觉得喉咙有些干,他竟然紧张了,这可是之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情况,小白兔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他看到尉迟皓一直没说话,站在一边,心下的疑惑越来越大。
危情啥话也不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边昀华,顶着危情跟以前看起来没啥两样,却让人倍感压力的眼神,边昀华想再说点什么,谁想危情直接收回了视线,一句话也不说地拉着尉迟皓离开了。
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边昀华长舒一口气,这时他身后的陶远,悄悄地站了起来,小声地问道,“是要把我送走吗?”
边昀华收住脸上的担忧,在转身换上了一副微笑的表情。“不用。”在没弄清楚你背后人是谁的情况下,别想走。“我带你去擦点药。”
危情一从屋里面出来,就觉得头很痛,他用手按住太阳穴,脑中那股跟有人拿锤子砸一样的疼痛非但没有坚强,反而还